歌想明白这一点,毫不犹豫给自己扇了一巴掌:“白雪歌,你怎么这么蠢!”
“这么蠢!”
“都是我……是我害了他!”
“是我害了他,害他落入了死境!”
白雪歌终于明白一切,她怎么都没想过,正是她自己对宁天的关心和爱慕,才逼得宁天如此境地。
“他不能死!”
“不能因我而死!”
白雪歌目光坚定无比,很快就想明白了更多:“因为我无法占卜宁天,所以,我刚才一直占卜的人都是我自己!”
“那刚才占卜的死卦,不管去往哪个方向都会死的人,其实是我!不是宁天!”
“我明白了,明白了!”
白雪歌激动无比,迅速分出一缕真气,轻轻柔柔地落在宁天的发梢上。
随后,她再次用法钱算了一下,这一次,白雪歌卜算的是她的这一缕生气该去往何处。
她算出来了,是南边。
往南去,有大生机!
这就表明,宁天往南去,是没有问题的!他可以活下来!
有问题的人,一直是她!
“是的,没错,他们会占卜到我的轨迹,所以我不能和宁天在一起,在一起我就是拖累他。”
白雪歌想到这里,笑容满面,没有任何阴霾:“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又落下一卦,很快就算出某个地点。
白雪歌迅速将宁天转移到那里,随后快速剥去了宁天染血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然后再从自己自己乾坤袋里拿出了几件狐裘,盖在了宁天身上。
之后又迅速在宁天周身,盖上白雪,只露出他狐裘下的一张脸。
最后的最后,白雪歌拿出一张纸,咬破手指,以几乎冻僵的血液写下一句话“往南走”,把纸放在宁天怀里。
做完这一切,就结束了。
白雪歌长吐一口气:“好了,我都做好了。”
她看向雪地里的宁天,忽然低头,轻轻在他额头落下冰冷的一吻。
“你会活着的。”
“我算过了,你的生机在南方,记得要往南走。”
白雪歌一双清澈的美目之中流转出水光,啪嗒,泪水垂落,冰凉无比。
她抹去了,露出浅浅的笑容,像是告别:“宁天,我走了。”
“记住,要活着。”
一抹纯白的身影,在荒芜的雪原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