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门口的梯级上坐了下来,习惯性的将自己补鞋用的工具放在了面前,然后身体靠着银行门口的一只石狮子的身上,老泪纵横的、慢慢的,他开始发出了抽泣的声音来。
陈锋在附近买了一瓶水和几个面包,然后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等他苦累了,才在他的肩膀上面轻轻的拍了拍,将一瓶水喝面包递给他。
“谢谢你,伙子,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不过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往往只能受到恶人的欺负,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天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天理!”
“我女儿……我女儿死的好惨,你知道吗?她……她……昨天还对我……她,等她大学毕业之后,她就要让我享清福,不会再让我受累了,也不会让人再看不起我……”
韦天厚一边哭,一边用力的揪住了自己头发,在石狮子身上撞得“砰砰”的响,一个苦熬了大半辈子的老实人,一个中年经历了丧妻喪子,一个身患先天性儿麻痹症的人,一个只能在街边帮人补鞋来养活妻女的老实人,女儿是他活着唯一的寄托,唯一的希望,而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