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炯所言句句确凿!……殿下,纵使是(伍忌)将军在祭出殿下您的王旗后,那帮齐将犹满嘴污秽,若非我军此刻与他齐军尚是盟军,末将都恨不得带兵杀出城去了……”
『……』
听着几名商水军三千人将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田耽与他的东路军,赵弘润微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他很清楚,这些将领们的话,固然是有些夸张,毕竟他们身为商水军的一员,理所当然会为他商水军说话,但说到底,这些将领们并没有胆子搬弄是非、颠倒黑白。
换而言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齐军率先挑衅的。
而见赵弘润皱着眉头不说话,诸商水军将领们微微有些惶恐,毕竟在他们心目中,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威信,可要比那什么田耽重得多。
倘若眼前这位肃王殿下都觉得是他们错了,那他们也只能认了。
而就在这时,令鄢陵军诸将领颇感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在座的鄢陵军副将晏墨,居然开口替他们说话。
“殿下,末将以为商水军并没有做错什么。……虽说蕲县是东路军的进攻目标,但商水军提前攻克蕲县,并将这座城池交付给齐军,纵使不会让齐军领情,但也不欠齐军什么。相对而言,齐军罔顾魏齐结盟的情谊,对商水军辱骂在先,这才是无理取闹!”
听闻此言,诸商水军将领们震惊地看向晏墨,就连赵弘润亦忍不住转头瞧了一眼后者。
“晏墨,你居然为商水军求情?”赵弘润面带惊讶地瞅着晏墨,表情古怪地说道:“本王记得,前日你还因为商水军率先攻破蕲县一事而咬牙切齿咧。”
“一码事归一码事。”晏墨朝着赵弘润抱了抱拳,正色说道:“殿下您曾教导我等,我魏军应该是一个整体,眼下商水军无辜遭齐军辱骂,就好比是在辱骂我鄢陵军,末将又岂会袖手旁观。……若是换做晏墨,恐怕亦是如此。”
说着,他瞥了一眼伍忌等目瞪口呆的诸将,撇撇嘴说道:“至于商水军打蕲县嘛,末将依旧不认为是我鄢陵军输了。……商水军在南门氏的帮助下才攻下蕲县,比不得我鄢陵军是靠自己攻克铚县,因此,算不得本事!”
『这混蛋!』
『亏老子适才还稍稍感动了一下!』
『就猜到这混蛋禀性难移!』
一干反应过来的商水军将领们,再一次用愤慨的目光瞪着晏墨。
而对此,赵弘润无语地摇摇头。
不过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