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带回府上……”
听闻此言,殿内许多朝廷的官员如丧考妣,面色极其难看。
因为赵弘润的潜台词说得很明白——回头本王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而此时,赵弘润已将目光再次投向庆王弘信,笑着说道:“五王兄,此番小弟前来拜府,也曾送上厚礼,这本薄子就赠于小弟作为回礼,如何?”
『厚礼?』
庆王弘信的表情变得颇为精彩。
因为他还记得方才门官的通报,眼前这位兄弟口中那所谓的『厚礼』,分明就是一副马鞭。『注:字面意思,鞭子,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书友会误认为是马的那玩意?太污了!』
一副马鞭,这算哪门子的厚礼?
庆王弘信闻言气地肝火熊熊。
他怀疑,赵弘润多半是在他府门前下了坐骑之后,随手将其手中的马鞭丢给了门官——仅敷衍这词,已不足以来形容这位兄弟的态度。
『可恶!』
庆王弘信暗骂一句,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炭火灼烧。
他知道,此刻殿内的百余宾客,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这对兄弟,倘若今日他赵弘信不能从眼前这位兄弟手中那那本簿子夺回来,那么,这对他与日俱增的声势会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就好似他当着雍王弘誉的面拉拢殿内那些贵族诸侯的道理一样。
可问题是,倘若强夺的话……
庆王弘信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笑容可掬的老八,脑门隐隐有股热意涌上来。
此刻赵弘润那无害的笑容在他看来却是这个意思:你敢强夺试试?!
在读懂了这层意思后,庆王弘信不禁感觉有些骑虎难下。
不可否认,他赵弘信如今有南梁王赵元佐与天水魏氏支持,论声势并不逊色眼前这个兄弟,但较真来说,他的自负来自于南梁王与天水魏氏的支持,而眼前这个兄弟的自负,却来自于他自己——无论是足足六个县的商水邑,还是百战百胜的十万肃王军,亦或是目前已成为魏国工艺标准的冶造局,皆是眼前这个兄弟单凭一己之力壮大的。
对方有十足的底气!
倘若当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他赵弘信的赢面能有多少?
想到这里,赵弘信只得忍下发作的念头,勉强挤出几分笑容,低声说道:“区区之物,如何能作为回礼?回头,为兄必定让人奉上一份让弘润满意的回礼……”
他的语气与说辞,明显已经有服软的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