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下的主营后,泰勒立刻就找到录像,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终于确定了,那个孩子就是屏幕里的那个。
难怪,难怪他说,如果自己翻看一遍录像,就能够明白他的身份。
影子的孩子,原来他是影子的孩子。
那么他救自己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世人都知道影子保护弱者,当初在洛杉矶事件中,她亲手救下的就不止十万人,更不要说影子后来与达坎世界的入侵者大战,间接救下的人。
如果他是影子的孩子,那么自己一行人获救就不足为奇了。
泰勒看了眼手中的红彤彤的丹药,虽然不再燃着火焰,可是那种触之便如暖阳谓心的感觉,却能说明一切。
泰勒服下了丹药后,那种身体便开始有些燥热,额头汗迹开始渗出。
托尼掀开营帐,看到里面的泰勒:“泰勒,你不会病了吧?居然流汗。”
他们这些登山队员或者救援队的人,都知道在这种环境下生病是非常麻烦的,而且流汗很可能是身体循环出现问题。
泰勒笑了笑:“没事,你怎么来了?”
“哦,你的那几个临时队员有点古怪,他们好像都做了同一个梦。”
“什么梦?”
“他们说在梦里自己好像被一个小孩救了,然后他们还听到小孩的声音。”
“还有说什么吗?”
“那倒是没有,估计是濒死的幻觉吧。”
毕竟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出现某些幻觉,这并不奇怪。
因为很多登山遭遇劫难后余生的登山队员,经常会出现某些奇怪的言论或者是幻觉。
而在瑞士,白晨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酒店里。
不过,白晨始终无法放心,即便他不想这时候去见端木惊云,不想这时候去见自己的母亲。
可是,她明天就要去参加决斗。而且她还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这让白晨如何能够放心?
白晨虽然一直说,自己不在乎自己的生父生母,可是如果知道他们带着必死之心去做什么,还是无法袖手旁观。
这或许就是血溶于水。哪怕是白晨,也能以挣脱这种亲情与血脉的束缚。
也只有这时候,白晨才能如此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人。
也只有人,才会懂得七情六欲。也只有人才明白爱恨情仇。
可是白晨真的不知道,如果这时候去面对自己的母亲,自己应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