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了江知砚面前的画。
也是人像画。
但是画上的人物的眉眼分明,很清楚的就能看出来是她的样子。
苏妁的视线落在了这个座位主人留下来的书包上。
粉红色。
拉链上甚至还挂了一个穿着裙子的小熊。
苏妁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
紧接着她看了认真作画的江知砚一眼,弯下腰又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苏妁就见一个小姑娘一边擦着手,一边往教室里走。
苏妁的步子一顿。
她停了几秒,她看到那个小姑娘拍了拍江知砚的肩膀,对江知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之后,又坐回到江知砚旁边的那个位置,拿起铅笔开始作画。
从这个小姑娘身上的穿搭看的出来,她的家室非富即贵。
苏妁蓦地一顿。
江时楼和江时树对江知砚的监视力度还是挺强的。
江知砚请假来画室学画的消息,想必早就已经送到了那两位的办公桌前。
那两位之所以没有出来制止,或许——
和这个小姑娘有关系?
这个小姑娘画的是江知砚的素描头像,虽然画功不太行,有些潦草,但是江知砚的眉眼在里面还是很清楚的。
苏妁正思索着,肩膀就被人一拍。
她蓦地抬头看过去,便见到薄景司似笑非笑的那张脸。
薄景司眉梢一挑,顺着苏妁之前的视线看过去,紧接着低低一笑。
“你猜猜,那个女生是谁?”
“我不想猜。”
“是不想猜,还是不敢猜?”
薄景司嗤笑一声,“你对江知砚那么好,可是他居然还这么不珍惜你,身边这么多莺莺燕燕,你还喜欢他做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就这样洒在苏妁的肩头,苏妁有些不自在,她往旁边站了站。
薄景司眼底却染着笑:“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不会任由这些女生靠近我,我会为你——”
他的声线低哑勾人,一字一顿:“守身如玉。”
苏妁:“……”
薄景司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说起来,这个女生的确长得有点眼熟的样子,她以前好像就和江知砚关系挺好的。”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
然后看向苏妁:“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的,江知砚最多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