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苏妁和江知砚。
见到江知砚脸上明显的恼羞成怒,他唇角勾起的笑意愈发明显。
紧接着薄景司轻轻一笑,看向苏妁的时候,目光温柔多了:
“你要是想玩这种过家家,以后喊薄哥哥,薄哥哥陪你玩。”
苏妁:“……”神他妈过家家。
她长开嘴巴刚要反驳,江知砚便已经赤红着一双眼,走到薄景司面前,拎住薄景司的衣领,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恨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现在达到你目的了?”
江知砚的眼底泛着水色,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苏妁结婚,即使什么准备都没有,但是这也是他用最后的勇气去做的。
可是薄景司却说什么?
过家家?
江知砚恨不得现在就把薄景司赶出去。
他觉得薄景司现在一定很得意。
只要薄景司再晚一秒,再晚一秒,他就能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了。
有神父的祝福,他和苏妁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的。
可是这一切却都被薄景司打破了。
江知砚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谁会比薄景司更加恶心。
他厌恶地看着薄景司,一字一顿:“你现在很得意对吧?”
薄景司嗤笑一声,把自己的领口从江知砚手里解救出来,紧接着他扬了扬下巴,目光凉凉的: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薄景司盯着江知砚的眼睛,“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怎么什么都没有长?”
一如既往的愚蠢。
薄景司觉得江知砚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头。
苏妁是什么世界的人,他是什么世界的人。
两个人就没有什么地方是般配的。
薄景司凉凉地睨了江知砚一眼,紧接着又道:“你现在什么都给不了苏妁,你也好意思和苏妁结婚?”
“而且还是这种过家家式的,没有钻戒,没有婚纱,没有——”
“结婚证。”
他把“结婚证”三个字咬的很重。
薄景司知道上一辈子的那个苏妁背叛他之后,嫁入了江家这个豪门,但是即使表面上那个苏妁看起来再怎么风光,江知砚都没有和她领证。
具体什么原因薄景司不需要想都知道。
无非就是江家那两个人觉得苏妁不配而已。
薄景司唇角一翘,但是黑沉的眼底却不带丝毫的感情,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