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妁倒是一点都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又和大家聊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送她们到门口。
“外面下雨,你就不用送下去了。”厉世悠摸了摸小姑娘的后脑勺。
反正她们的车也都在下面,很方便。
苏妁乖巧地点点头。
等电梯门合上,苏妁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公寓里。
原先温馨的公寓,在人都走完之后突然间变得有些冷清。
她们走的时候把垃圾都一起带走了。
苏妁看着干干净净的客厅,想了想,还是走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紧锁着,她敲了敲。
很快里面传来了椅子移动的动静,没多久,门从里面打开,露出薄景司深邃的一双眼。
“她们走了?”
苏妁点点头,然后直接挤了进去。
漆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她环视一圈。
这里原本应该是她的书房的。
薄景司在旁边笑了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苏妁蓦地瞪着薄景司,“这里是我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住了一年多?”
薄景司盯着苏妁的眼睛。
许久,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眼中是刻骨的暗色。
“你说为什么呢?”
苏妁心脏病发,只能待在病床上,日复一日地等着斯莱德实验室里的药。
薄景司和宋珩的压力不比任何人小。
他们迫切的希望药物能尽早研发出来,尽早投入生产,上市。
不仅是薄景司,宋珩也搬到这里过。
或许这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手段。
这个公寓是属于苏妁的,到处都有苏妁的气息。
相较于在病房里看着奄奄一息的苏妁,他们更愿意在这个富有苏妁气息的地方独处。
只有在这种环境里,他们心底的焦躁和不安才会有所抑制。
等后面苏妁手术成功之后,薄景司和宋珩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和宋珩不一样,薄景司心底想的却是等苏妁醒过来之后,怎么占有她,怎么让她彻底地成为他的人。
心里眼里,只能有他。
薄景司想着,目光愈暗了。
可以说,宋珩之所以会这么忙,的确有他的插手。
薄景司低低地笑了笑。
不这样做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