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觉得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小孩,能在发病后丢入荒郊野岭的情况下,能活下来。
苏母得知这个消息后,更是仿佛晴天霹雳。
她沙哑着声音,哭得歇斯底里地求着警察一定要找到她的妁妁。
苏父看在眼里,心底仿佛被撕裂了似的,一抽一抽的疼痛。
不管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管是警方还是苏家,都派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那片荒山里搜寻。
然而没有。
什么都没有。
几个星期过去了,再找到苏妁的希望便愈发渺茫了。
苏父和苏母的脸色一天天憔悴下去,特别是苏母,整天以泪洗面。
她根本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因为苏华那一家的狼子野心,现在失踪了,还下落不明。
所有人都觉得她已经死了。
苏母埋首在苏父怀里,泣不成声。
“我梦到妁妁了,我梦到她在一片荒山里,哭着向我求救,问我为什么不去接她,她说她好冷好饿,心脏好疼,我……”
苏母眼眶红了一大片:“我一想到妁妁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我的心里就像被剜了似的,生疼。”
她死死地抓着苏华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去。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的。”
苏母咬着牙,“我不会原谅他们的。”
苏父安慰地拍了拍苏母的后背,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因为失去女儿而神态憔悴。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脏兮兮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偏远的警局。
小姑娘张开攥起的掌心,从里面拿出一颗药,就这样生吞下去。
白嫩的脸蛋此时此刻已经被灰尘覆盖得满满,身上的衣服也破的稀巴烂,鞋子也破了,但是小姑娘的目光却黑得彻底。
…
没有人知道那几个星期里,苏妁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这个警局距离她被丢下的荒山很远,小姑娘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才蹒蹒跚跚地找到这里。
饿了她就翻路上的垃圾桶,遇到人的时候,仿佛惊弓之鸟似的,躲在垃圾桶里。
她捏着药片,感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吃一片。
能忍就忍。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掌心里捏着的那一把药,还剩最后一片了。
好在小姑娘方向感很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