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珩倒是深深地看了薄父一眼。
他清楚薄父的想法,因此第一局轻轻松松丝毫不留情面的在短短几分钟内结束。
薄父:“……”
他眼巴巴地看着宋珩,然后咳了咳,十分豪气地开口:“再来!”
宋珩语调温和,丝毫看不出在棋盘上的猛烈厮杀,“三局定胜负吧。”
薄父心想刚刚那局是他轻敌了,这次起码得把时间延长个一两个小时。
他赢了或者平局了,那还能再下一盘棋。
至于输?
薄父呵呵。
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输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也行,等下完这三局棋,晚饭应该也差不多好了。”
可是第二盘棋——
宋珩下得比第一盘还迅速。
薄父额头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单看棋盘,都能知道宋珩的心思到底有多缜密,步步为营。
薄父深深地看了宋珩一眼,“我倒是小瞧你了。”
不过想来也是。
一个在小小年纪能撑起宋氏的人,怎么可能下不好一盘棋。
薄父叹了一声。
哎,人老了,可能有点小毛病,要是让薄景司那个臭小子来和宋珩下棋,或许应该能赢。
他故意磨磨蹭蹭地把这盘棋下到最后,时间也不过只过去了十分钟。
薄父:“……”妈的。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不尊老。
就不知道给他留点面子吗?
他叹了一声,刚想说要不再来一局,宋珩便已经收好了棋子,站了起来。
目光温和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眉眼染着笑,“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薄父:“……”
薄父这才点点头。
…
薄家别墅后面有一个花房。
里面种满了大片大片的各色花朵,其中最多的是宛若骄阳的红玫瑰。
玫瑰四处绽放着,有些花瓣上还有水滴留下,在花瓣上滚动着,衬得玫瑰的红愈发娇艳欲滴。
薄景司把苏妁摁在花房里的秋千上。
他深邃的眉眼显得几分凌厉,但是看向苏妁的时候,眼底瞬间变得柔和下来。
“喜欢吗?”
苏妁环视一圈,然后仿佛看陌生人似的看着薄景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