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然就是他安排到宋绪身边的人,如今宋绪过得有多么声色犬马,之后便会有多么痛不欲生。
宋珩也不会再给宋绪说话的机会。
宋绪应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顿晚饭吃的宾主尽欢,当然,在宋珩眼里,自己和苏妁是主,薄景司是宾。
就算领证了又怎么样?
宋珩凉凉地笑了笑,这个家,永远为苏妁开放。
至于薄景司……
唔,宋珩略微一思索,薄景司就是个客人,一天是客人,就一辈子都是客人,这个事实不会因为他和苏妁领证了就有所改变。
别说薄景司喊他哥,就算喊他爹,也是一样的道理。
宋珩要保证的就是,自己永远都是苏妁背后最坚固的一座山。
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让薄景司有机会欺负她。
宋珩眼底飞快划过一道厉色。
他目光一暗,下一刻在小姑娘澄澈乖软的眼中,又瞬间变得温和起来。
宋珩抬手揉了揉苏妁的脑袋,“今天留在宋家?”
薄景司毫不犹豫地把苏妁给拉了回来,盯着宋珩的目光带着几分敌意。
“今晚我们回家。”
“太晚了。”宋珩睁眼说瞎话,“大晚上的,你要回去自己回去吧。”
薄景司:“……”他磨了磨压,黑压压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宋珩,眼底的不虞毫不掩饰。
苏妁看看宋珩,又看看薄景司,最后她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抱住薄景司的手,“今天留下来吧。”
小姑娘撒着娇:“我都好久没回来住了。”
薄景司:“……”那是因为苏妁跑出去旅游了将近一个月。
可一见到小姑娘那湿漉漉的眼眸的时候,薄景司还是心一软,朝她点点头。
苏妁眼睛一亮,眼底的笑意毫不掩饰。
…
薄景司和苏妁已经领证了,他要和苏妁住在一间房里,宋珩还真的没有理由阻止,眼见这薄景司跟在苏妁身后进了苏妁的房间,宋珩目光一凉。
好好的小白菜,偏偏喜欢上了薄景司这头猪。
他转身,毫不犹豫地回到自己房间。
洗完澡之后,薄景司毫不客气地将小姑娘圈禁在自己怀里。
他对这里很熟悉,因为他多次半夜三更爬到这里,搂着苏妁入睡。
之后为了困住苏妁,更是复制了一间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