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前来打探敌情了。
“自然不是。”薄成儒此番笑不出来,眸色微深几分,“澜丫头蕙质兰心,又是时家放在心尖上的掌上明珠,不管倾心于谁都是对方的福气,是我们家阿城得了便宜才是。”
虽然知道这是一番虚伪的客套话,但时傅听得还算满意,态度稍微放得好了些。
他轻撩了下眼皮,“那我倒是想听听,薄老先生是如何想这件事情的?”
闻言,薄成儒沉吟片刻,眸光也不由得深邃几许,似在很认真地思索着答案。
须臾抬眸,他眉目里凝着认真,“不瞒时老,阿城和澜丫头的事情,我也是不久前才意外得知,此前是阿城不懂规矩,未提亲就僭越了两人的关系,我定回去打断他的腿!”
“嗯,打断腿好。”时傅附和着点头。
他早就想打断薄煜城的腿了,就是碍于怕澜丫头心疼,寻思着万一他有个什么好歹,还得劳累澜丫头帮忙手术,他这才忍着。
薄成儒:“……”
他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时傅。
打断腿这番话也就是他为了哄对方才随便说说,本想着出于客套和礼貌,时傅也会阻拦几番才是,没想到他竟还表示赞同?
薄成儒凝了凝神,还是硬着头皮得把这层关系疏通,才又出声道,“不过……”
“不过?”时傅漫不经心地拎起一串葡萄。
薄成儒唇瓣轻抿,“不过,现在也早已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了,年轻人在感情方面有他们自己的主意,我们身为长辈应该支持引导,而不是过多的干预,以免影响了孩子们追求自己的幸福……时老觉得呢?”
他仔细地打量着时傅的神情。
果然看到时傅的眼角狠狠地跳了下,突然觉得嘴巴里的葡萄都不甜了,“支持引导?”
他就知道老猪是来帮小野猪说话的。
“薄老这番话说得倒是轻巧。”时傅不由得冷哼一声,“你家说到底是个带把的孙子,在感情方面比不得女孩子容易吃亏,但我家澜丫头可不是随便说嫁就能嫁的!”
“自然自然。”薄成儒连连点头。
他认真凝肃地看着时傅,“我知道澜丫头是个好孩子,是我家那鳖孙偷走了小姑娘的芳心,不过我孙子啥熊样我是再清楚不过。”
“我们薄家世代子孙在感情方面都从一而终,他既已认定澜丫头,就绝不会辜负。”
“若是我们薄家日后真的有幸将澜丫头迎进门做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