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被这两根铁链拴住了手腕,悬起来挂在半空中,他已经被凌虐得浑身都是伤痕,狰狞可怖的鞭伤布满他的身体,新伤旧伤掺在一起,还有几处在不断地渗透着鲜血。
“呵……”一道诡谲的冷笑声响起。
祁夜煊低眸轻抚着他手里的皮鞭,鞭上沾着江砚的血迹,沾染了他指腹,显得肌肤愈发冷白,“净世阁的人……都这么有骨气?”
闻言,江砚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漫不经心地勾了下唇,喉结轻滚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想让我背叛净世阁,背叛惊澜,我劝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
江砚遍体鳞伤,但说话的底气仍旧很足。
他眯起眼眸看着祁夜煊,眼眸坚定,傲骨铮铮,哪怕再重的刑罚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是吗?”祁夜煊的绯唇轻勾了下。
他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的笑意,“江砚,我不需要你背叛净世阁,我只要你……帮我给小时儿喂一碗很好喝的甜汤而已。”
“她太累了,需要休息,只要喝完这碗下了药的汤……她就能变得乖巧懂事一点。”
“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就该乖乖地在家里被人宠着,不要每天都在外面出风头,难道这不是为她好吗?怎么会是背叛呢?”
祁夜煊眼眸微咪,笑容有些戏谑。
他准备的药自然不是普通的药,也没卑鄙到不孕不育影响人伦……只是会废了她的双手罢了,唔,倒也不能算是废了。
只是会让她的手变得普通一点。
再也不能握住手术刀精准地切割,再也不能弹奏古琴,再也不能持武器,再也不能握方向盘,再也没力气把任何人揍趴下。
仅此而已,并不影响其他任何生活。
他只是想让时倾澜……变得乖一点,免得次次都竖起她的刺,扎得他遍体鳞伤,还总是从他的手里轻而易举地逃脱出去。
“不可能!”江砚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清楚手对于时倾澜来说有多重要,不管是出于对净世阁的忠诚,还是出于将她当成朋友,他都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啊……还是不愿意啊。”祁夜煊刻意拖着长腔,他不禁遗憾地轻啧了两声。
眼角微挑,“那就继续给他上刑吧。”
他说着便将手里的皮鞭扔出去,身侧的属下承影立刻抬手接过,紧接着便向江砚的身上狠狠抽了一鞭,“啪——”
“嗯……”江砚痛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