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薄煜城的墨瞳里满是焦急,他干脆直接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箭步流星地向电梯间走去,直接把她带到了休息室。
“伤在哪儿?”他弯腰将她放在床上。
然后就要伸手脱掉她的衣服,“我看看。”
“阿城,我没事。”时倾澜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肩,“随便擦点药就好了。”
薄煜城眸色微深地看着她,那双瞳仁里满是不悦和担忧,还能察觉到些许内疚。
“我看看。”他坚持道,嗓音低沉。
音落便直接解开她的风衣外套,然后撕开了她的衣服,本以为是跳伞时受的伤……
但剥开她衣服的那个瞬间,却赫然看到由右后肩至蝴蝶谷甚至再往下的部分,敷着不少纱布,鲜血已经汨汨地渗透了出来!
这显然不是新伤,而是旧伤被撕裂!
薄煜城的墨瞳骤然一缩,眸底席卷过不悦地阴霾,低声问道,“什么时候伤的?”
闻言,时倾澜的红唇轻轻抿了一下。
她抬手将被撕碎的衣服向上拎起,遮盖住自己的香肩,“就……在你离开后不久。”
薄煜城的瞳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大掌握住女孩柔软的小手,他小心翼翼着将衣服重新剥下来,侧身坐在了床沿边,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伤痕附近的细腻肌肤。
男人眉眼间满是心疼,“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着你在S洲肯定忙得焦头烂额,这点小伤我能处理,就没让你分心。”时倾澜低了下眼眸,“皮外伤而已,敷点药就没事了。”
被打晕的事情她也不打算再让男人知道。
薄煜城眉梢不由得轻蹙了下,他立刻起身去取来医药箱,“什么事都比不上你重要。”
“脱掉衣服趴好。”他霸道地道了句。
时倾澜白嫩的脸颊微微鼓起,她也不打算矫情些什么,伤在那个位置的确有些够不着,她便慢吞吞地脱掉衣服趴在了床上。
薄煜城小心翼翼地揭开那些纱布,赫然便见是一道不深不浅的鞭痕,显然不像是意外受伤,倒像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
“谁做的?”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压着怒。
他从医药箱里除去酒精棉球和镊子,低首望着她的鞭伤,极小心地擦拭伤口,动作轻柔得要命,又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耐心。
时倾澜轻声道,“净世阁里的一个成员,她已经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