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了解,秦老夫人知道对方过来,必然是有想法的,因此当下也不客气,直接便问道:“你说我听,若是我觉得可以,必然会帮你。”
只这么一个儿子,她难道还真能不管?
见秦老夫人直白的开口,秦钊倒是有几分讪讪。
他咬了咬牙,到底没有回避秦老夫人的注视,回禀道:“母亲,我想找林氏一趟,逼她同意跟方清和解,清儿她断了一条腿,可不能再大牢里待着,她那里受得了那份苦?”
秦钊说到这里,复又开始打感情牌:“再者您也知道,清儿这次是替我受罪的,若是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不说别的,便是方家都交代不过去,那到底是您跟清儿的母家,便是冲这个,我也不能叫他们挑意见,您说是不是?”
方家的势力大不如前,如今反倒要靠明国公府接济,莫说是方清出事,便是秦老夫人出事,怕是方家也不敢有人来要个说法的。
秦钊这话只是托词,秦老夫人哪里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因蹙眉道:“行了,这事儿你容我想想。”
若是先前的林氏,秦老夫人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可是现下的林氏不同先前,秦老夫人也不敢保证对方会不会答应。
她只能深吸一口气,道:“我且去着人跟林氏沟通一下,若她同意能将方清放了是最好。可若是不成……”
听得秦老夫人答应下来,秦钊顿时便欢喜了几分,回禀道:“母亲,您开口,她必然会同意的,毕竟这么多年她可最怕您的。”
这么多年林氏百般忍让不假,可今时不同往日。
秦老夫人想起来就觉得有些恨铁不成钢,沉声道:“可你现下把柄在她手上!”
旁人不知道,难道林氏不清楚,那李越到底是何人指使的么?
念及此,秦老夫人复又吩咐道:“还有,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那李越不能等到秋后,他今日既然招供,便不能再有翻供的机会,你懂么?”
这个人是个危险,这次是林氏想要对付方清,所以才没有将矛头指向秦钊。可若是哪日她想撕破脸呢?
那李越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证。
所以,李越必须死!
听得秦老夫人这话,秦钊顿时回道:“母亲放心,孩儿从西城兵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这事儿给安排下去了,那李越活不过今晚的!”
反正是一个死刑犯人了,他便是着人弄死了也无碍。
见秦钊终于办对了一件事儿,秦老夫人点头应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