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连父亲都没叫,因为她嫌秦钊玷污了这俩字。
见顾九的冷淡神情跟秦峥如出一辙,秦钊顿时没来由的生气,沉声道:“谁教你的规矩,见到长辈连礼都不行的?”
闻言,顾九嗤了一声,面上扯出一个假笑来,请了个安:“给国公爷请安,您这么一早是要上哪儿去,可吃了饭么?”
这语气听起来格外真诚,奈何秦钊总觉得她是在嘲讽自己似的。
他这一大早便气得过来堵秦峥了,哪里有时间去吃饭?还有自己上哪儿去,刚刚跟秦峥吵架,怕是许多人都看到了吧,这儿媳妇真的不是来故意戳刀子的?
有一瞬间,秦钊简直觉得,这女人不怀好意,说不定这一大早的来二门,就是来看热闹的!
念及此,他又哼了一声,道:“我去哪儿与你何干,倒是你,不在房中好好呆着,一大早来二门做什么?”
闻言,顾九微微弯唇,仍旧保持着格外诚挚的笑容,回道:“金玉斋有些事情,所以需要处理——您也是知道的,早先糟了小人,秘方都被偷了。虽说是小人作祟,可到底金玉斋内部也是需要整顿的,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嘛。”
秦钊越发觉得她这话带着刀子,冷声道:“你这斤斤计较的模样,倒像是商户里教出来的!”52文学
这不就是在挤兑方清么,还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这是在变相的讽刺明国公府没有家规?
听得秦钊这话,顾九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淡淡道:“那倒是,商户人家讲究诚信为本,可教不出来过河拆桥的小人,也纵不出宠妾灭妻的混账。哦,您别误会,我可没说您,前儿才听了话本子,说那戏中人呢。”
可这话明晃晃的就是在说秦钊,气得秦钊咬牙:“目无规矩,顾家就是这么教你的?!”
闻言,顾九倒是应承的痛快:“顾家家教好,自幼就教我们不准说谎话,要以诚待人。”
秦钊越发被气了个够呛,可自古以来,教训儿媳妇都是婆婆的事儿,哪有他这个公爹自己亲自来的,这不是跌份么?
念及此,秦钊复又沉声道:“你祖母病了,你今日哪里都不许去,侍疾去!”
要是以往,顾九还乐意做这个面子工程,可昨夜秦老夫人才这么恶心她,她才懒得伺候呢。
更何况,这秦钊颐气指使的模样,做给谁看呢?
顾九心中冷笑,她最看不上这等欺软怕硬的混账玩意儿,这会儿也懒得给对方面子,索性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