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只喝了几口咖啡,就坐在林蒙对面的柳条椅上问:“是什么让你得出了那样的结论?”
林蒙把她手中的《柳叶刀》杂志放到了一边,这本杂志可不是她的,而是福尔摩斯的,且她那篇论文正是发表在这本杂志上,由此可见她这位朋友有在偷偷关注她嘛。
林蒙没有戳穿这一点,她顶多就是在放杂志时动作大了点,然后就开始说她的推断过程。
说起来这还是从她被威廉姆教授,带着去拜访李斯特医生回来后的一天说起,威廉姆教授带她去他家吃晚餐,晚餐后在书房威廉姆教授指点完她的论文后,就谈到了他的助教韦伯·琼斯,说琼斯助教的妻子不幸得了心脏病,威廉姆教授还提议过他可以介绍琼斯助教带妻子去李斯特医生那儿看病,但被琼斯助教婉拒了,说是已经找了其他医生。
结果没几天,琼斯助教的妻子就突发心梗死了。
福尔摩斯将咖啡杯放下:“还有什么更推动了你的怀疑?”
林蒙正等着他问呢:“不止威廉姆教授知道了琼斯太太得了心脏病的事,就连一向和琼斯助教素来不和的麦顿助教都知道了此事,所以听到琼斯太太得心梗去世的一事时,都不觉得惊讶。”
林蒙说完伸了个懒腰:“要不要和我打赌,琼斯助教的邻居们是不是也都深知琼斯太太得了心脏病一事?”
福尔摩斯从柳条椅上跳下来,踱了几步,转过头来看林蒙。“你之前提议我去做一个侦探。”
林蒙笑了笑:“这次是个验证你确实在此职业得天独厚的好机会。福尔摩斯,你觉得怎样?”
福尔摩斯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挂衣钩前,把他的大衣拿下来,然后打开门对着林蒙说:“你还在等什么,伍德?”
林蒙:“……”
林蒙暗自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之后两人就一起出了门,根据林蒙得知的琼斯助教住所地址,他们叫了辆四轮马车就朝那边赶去。
福尔摩斯摩挲着手指上的化学用品留下来的痕迹,沉吟道:“假使琼斯助教费尽周章地谋害了他的妻子,那么他最可能采用的手段就是下毒。”
林蒙从自己的角度提出:“因为大家都知道琼斯太太有心脏病,所以琼斯太太的尸体没有经过尸检,如今还已下葬,况且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琼斯到底用了什么毒药,别到时候验尸时只能验出来琼斯太太没有心脏病,所以我认为除非情非得已,否则我们俩还是不要去犯盗墓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