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看成是不幸的偶然事件,因为我认为那名工人并不是想刺死霍普太太,他只是想让她不要嚷叫,以引来外人的注意。”福尔摩斯停顿了一下,看向了总算做个专心听众的林蒙,“伍德先生,你认为呢?”
林蒙神情自若地接道:“是的。嫌疑人并没有意向到会出命案,而且他本人十分后怕。”
布洛克探长撇了撇嘴:“他杀了人,当然会后怕。”
福尔摩斯施施然道:“我想我的同伴是想说那名工人过于惊慌失措,所以连之前想要偷走的东西都不敢拿,就惊惶地从霍普家逃走了,还一并将凶器留了下来。”
布洛克探长哪想到真凶另有他人,他忍不住问道:“但,但是凶器又是怎么到了格兰特先生宿舍中的?”
福尔摩斯:“……”
林蒙:“……”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他们是认真的吗?哦,是的,他们是认真的笨蛋”这样的字眼。之后,还是福尔摩斯先开了口:
“这个问题,布洛克探长你就该扪心自问了,究竟是谁用一件明显到你们警方都忽略不到的物证,将你们的注意力,引到了这起凶杀案其实是一起情杀案上的?”
布洛克探长张了张嘴。
林蒙就接上了话头:“布洛克探长你别说,让我来猜一猜,是一支刻有‘杰夫·格兰特’名字的钢笔。”
布洛克探长:“!!”
到了这个地步,布洛克探长终于知道了他问出问题的答案,他狠狠地看向一直插不上话的罗伯特·霍普:“是你!”
罗伯特·霍普宛如看魔鬼般看向林蒙和福尔摩斯,“你们俩为了格兰特那个恶棍,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下这样的大谎。还将无辜的工人牵扯进来,说有个什么胆小的小偷,你们为什么不干脆说是我杀了我的妻子呢!”
布洛克探长还在那儿道:“对啊,毕竟比起没影的小偷,这桩案件不是更像是霍普先生一时冲动,杀害了他的妻子,又嫁祸给格兰特先生吗?”
罗伯特·霍普:“…………”
林蒙不想多费口舌,于是就转过了身,假装看院外的风景。
福尔摩斯可不能撂挑子不干,于是他忽然将霍普家厨房的餐具,都摆在了餐桌上,“惊讶”道:“霍普先生,我很奇怪这一套餐具中为什么少了一个勺子。”
罗伯特·霍普明显迟疑了下,最后才说:“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
福尔摩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