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的安危。”衣上俊匆匆说完这一句,遂吐了口浊气,忙收了声音。
衣上云闻此,心中顿时倍感温暖,再次扬起了笑脸来。
轩辕瀚伸手悄悄拉起她的纤纤玉手,道:“你不是很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衣上云欲言又止道。
轩辕瀚说着,余光斜了一眼衣上俊,衣上俊再次开了口,道:“长姐有所不知,此次俊儿之所以同殿下一道来东宁,实则是受父亲嘱托,前来告诉长姐,关于长姐您的身世。”
衣上云顿卸去了脸上的笑容,疑惑地道:“我的身世?”
衣上俊眉头蹙起,娓娓道来:“对,长姐的身世!”
……
听完衣上俊的话,衣上云不知何时,竟早已不知不觉默默攥起了两只拳头。
轩辕瀚一见心疼极了,悄悄地朝其伸过去自己一双大而有力的手将其捉住,牢牢握在了自己的掌心,其温柔的眼神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衣上云不能相信,更不能接受,忽抗拒着道:“可这一切,也都只不过是你们的猜测,根本就没有证据能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不是吗?”
看着衣上云投向自己满是置疑的眼神,轩辕瀚道:“前几日,本王在东宁国君身边安插的细作传来消息说,东宁国已故的嫡皇后有一只七彩金丝彩玉镯子,此乃为嫡皇后一脉世代相传之物。”
话未说完,衣上云的思绪再次凌乱,嘴里默默地道:“七彩金丝彩玉镯子,镯子……”
这时,一旁的衣上俊似是亦想起了什么,再次急急开了口:“对,那只镯子,长姐可还记得,曾经与母亲发生争执,差点儿砸了那只镯子,险些毁了……它。”
一时间,衣上云凌乱的记忆,加之听闻了衣上俊刚刚所说,此刻本就五味杂陈复杂的心情,竟忽然因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柔软了下来。
蹙眉对他对视了片刻后,遂嘴角上扬,噙出一抹淡淡的笑来,强忍着内心的挣扎,缓缓摇了摇头,以示让对方放心。
待其平静了些许下来,衣上俊又道:“俊儿来之前,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说请长姐原谅他这十几年来一直都没有告诉您的身世,他原以为那是对长姐好,不曾想,却是害了长姐。父亲说,他终于明白,长姐同长姐您的生母一样,你们身上与生俱来的耀眼光辉,是任谁都遮掩藏不住的。”
衣上云则一边若有所思着,一边低声喃喃地道:“不,从小到大,是我错怪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