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良远远的察觉到他的举动后,心中不禁顿了一下。
只见轩辕翰转而落座到了茶几边,兀自斟了一盏热茶,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淡淡地问:“你如此行色匆匆,发生了何事?”
程良垂首下去不敢看他的眼睛,犹犹豫豫地禀报说:“殿下,我们安排在东宁公主身边监视的暗卫传来消息说……东宁公主……她……她失踪了。”
明明方才刚刚下定了决心这辈子都不会再在乎她,可一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始终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顿时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朝程良瞪大了眼睛质问道:“怎么办事的?”
见此,程良自是不敢再出声,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亦或做些什么?
当初这个主子在东宁国被衣上云几次三番那般的羞辱,差点儿搭上自己的性命。纵使衣上云还怀上了易三少的孩子,这个主子愤愤离开的时候,亦没有撤掉一直暗中守护在衣上云周围的自己的亲信。
尽管主子当时说是为了监视东宁国的一举一动,可就算他骗得了任何人,也骗不了程良。
程良心里怎会不知,发生了这种事情,其实主子的心里是多么的难受。那般一个冷若冰山的人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那种从云端跌落的心情,若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绝对不会体会到他有多痛的。
自打从东宁被拒,回到秦王府,主子便推掉了所有朝中大臣的茶聚邀请,整日将自己关在府里闷闷不乐,有时候竟还喝的酩酊大醉。
过去的那些年,主子可从来都没有如此嗜过酒呢!他虽嘴上不说,可程良却什么都明白,那是他彻底的痛不欲生。
然虽心疼,可他却知道自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因为有些伤,是无药可救的。
他只能静静地陪在他身边,等他渐渐自愈,慢慢找回自己丢失的盔甲。
思绪无边地蔓延,主人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那么多人监视着,怎么会无端端的失踪?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程良忽地回过神来,说:“自从殿下离开后,易三少便命人将整个延福寺里里外外都把守得密不透风,我们的人根本就探不到里面的任何消息。直到后来易三少也离开后,我们的人才打探到东宁公主早已经不在寺里了,里面的人都说公主早已失踪不知了去向。我们的人一直找到现在,都快半月了,还没有找到半点音信。”
“你说什么?都已经有半月了?”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