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
“殿下,那可是我们的孩子,你怎能……你怎能……”
闻此,拓跋泽方才顿觉惊诧地道:“那孩子竟是秦王轩辕翰的!可又怎会传闻是南安太子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只思索片刻,他显然已来不及关心这个问题,因为衣上云接下来的情况愈来愈糟糕。
拓跋泽不得不停地忙碌着,更换敷在衣上云额头上的湿巾,然却似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眼看着她高热久久不退,面红耳赤,意识混乱不堪。
拓跋泽忧心万分,自言自语道:“不行,再这样下去,这个女人一定会没命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脸,却又毫无办法。
此时,再看看外面的天,倾盆大雨真真像是从天上往下倒一般。
“不行,无论如何,必须得想办法找个郎中回来给她看看才行。”
一念至此,拓跋泽倏地起身来便朝雨中冲了出去。
而此时,在城中的客栈里,二楼一角落。
梅汐媛与陆天骄俩人正一边等待着拓跋泽的归来,一边博弈打发时间。
梅汐媛落下一枚黑子,紧接着捧起一旁的的茶盏,轻抿了一口热茶。
心中隐隐觉得拓跋泽这几日有些不对劲,便问与其一道坐着喝茶聊天的陆天骄。
“你觉不觉得拓跋泽近日里总是神出鬼没的,有时候大半天都不见他人影,妹妹可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陆天骄回忆了片刻,亦落定了一枚白子,不解地道:“想想的确是有些不对劲,这几日里,咱们总是很少见到他。且自打那夜回来之后,关于那个贱人的事情,也便再没有新的进展了。”
“那夜……”说起那一夜来,梅汐媛稍加思索,问:“那夜你们是一起回的客栈吗?没有发生其他什么事?”
陆天骄再次仔细回想了一阵,最后十分确定地说:“那夜,我们的确是一起回来的呀!途中也并未见他单独离开过。”
闻此,梅汐媛也只能无奈地作罢,遂缓缓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再落一子。
移动目光望向窗外的大雨,心里烦闷不安地道:“看今儿这雨,真是犹如老天破了个洞一般,要下个没完没了了。”
陆天骄复又落下一子后亦放下茶盏,追随其目光,却说:“据说这种天气,在世间的某个角落里,一定有莫大的凄惨之事发生。也不知是哪个晦气的招来的这雨,害得咱们被困此处,不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