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娘娘替奴婢挡了那一刀,昨日被刺中的便是奴婢,王妃娘娘你真是吓死奴婢了啊!”
看到丁香眼里已然噙满了泪水,衣上云安慰她道:“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不好端端在立在你面前吗?不要怕了。”
替其亲自将泪水擦拭掉,衣上云方才不解地问:“原来你被外派出宫办差,竟然就是在这里。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怎么了?”
丁香一边将衣上云带到干净,安静些的地方,一边说:“其实,并不是宫里派奴婢……”
刚开口,衣上云便将其打断道:“丁香,在我心里,你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奴婢,你我之间,无须如此这般拘泥于礼节,况且如今又是在宫外,你还是像从前那般唤我的名字就好!”
丁香则笑了笑,不以为然地道:“王妃娘娘此言差异,主即是主,仆便是仆,今日你我已然不同于以往,无论宫里亦或宫外,我又怎能再继续直呼王妃娘娘的闺名呢?如此于理不合。”
“丁香……”衣上云还想再劝。
丁香将其打断道:“无论是之前同在御药房里向娘娘讨教医药之术,还是昨日在宫中娘娘替丁香出头正名。王妃娘娘对丁香的好,丁香会铭记于心一辈子,绝不辜负娘娘的期望,王妃娘娘是丁香此生唯一敬重之人,娘娘受得。”
听了这句肺腑之言,衣上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唤她:“丁香,我的好丁香……”
丁香朝其笑了笑,复又看向院子里的病患,继续道:“其实,并不是宫里派奴婢来这里的,而是,奴婢自己请愿来的。”
“是你自己请愿来这里的?”衣上云惊诧地说。
丁香点点头,继续说:“王妃娘娘所看到的这些人,他们都是来自西北偏远地区的难民,今年春天的一场特大风沙,使得他们的家园尽毁,不得已只能一路向东逃亡,然半数已死在了逃亡途中,即便侥幸至此的,亦是都已虚脱地几乎没了人形,再加上途中又感染了瘟疫,亦有半数已拉到后山中葬了!”
衣上云听了,愤愤不已道:“遭遇如此天灾,难道朝廷就不管吗?不派人赈灾吗?”
丁香道:“朝廷国库空亏已久,听说即便如此,皇上还在准备着征战,这在宫里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衣上云惊诧极了:“那皇上便就放任这些灾民们自生自灭,丝毫不管不顾他们的死活吗?”
“哼……”
丁香隧冷笑了一声,道:“皇上……他早就已经不是百姓们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