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程少到底是谁,后来我小妹撞破了您的古董,上千万的古董,我才知道那个程少就是程家少爷程少峰,而所谓的巨额赔偿,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现场再次出现了议论声,都很惊讶,原来在订婚的背后还有这么多事。
杨家的亲戚也就罢了,其他的大老板岂会不明白,这种伎俩对于他们而言根本不陌生。
“一派胡言!”程庆钢冷喝。
“我说的是事实,如有半句假话,我今天出门就被车撞死。”田长德更毒,直接发毒誓。
“你!”
程庆钢忽然缓和下来,“好,你说是我程家故意设下的陷阱,那我问你,你杨家有什么值得我程家大费周章的,有钱还是有势?”
“我再问你,我儿难道缺女人,不是我看不起你们,更不是势利,这个世界有钱能做很多事,为了一个女人,我们父子除非有病。”
“我还问你,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我喜欢的古董被打坏了,难道就不该赔偿,我程家是有钱,莫非是大水冲来的不成,赔与不赔,那是我的高兴。”
“我最后问你,田长德,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倘若真如你所说,是我程家做的,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说。”
“哼,我真想知道是什么人指使你做的。”
不得不说,程庆钢能够执掌程家,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几句话就说得田长德哑口无言。
对啊,说话做事得讲求证据,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是人都有一张嘴,说什么都可以,前提是必须是真的。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更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你了多大的好处,专门挑这个时间来污蔑我程家,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程家还要脸。”
现场再次变得安静,目光也再次转移到了田长德脸上,程庆钢的话成功将矛盾点转移到了田长德身上。
是啊,真要是早就发现程家的陷阱,为什么提早不说。
或者说田长德真的就良心发现了,一个几十年的浑人会吗?
所有在场的人,尤其是杨家的亲戚,都一致的认为田长德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故意在这时候抹黑程家的。
可是这个指使田长德的人难道不知道程家是什么性质,能够轻易的搞倒吗?
而且搞不倒,程家的报复会多猛烈可想而知。
至于那些老板,的确只是来凑热闹的,他们有些事心里有数,有些事却了解不多,也变得非常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