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这种程度,就算陈三金想要翻,也基本不可能了,至少无论怎么样,他始终都是最大的那个,只要你咬住他,他就没办法推卸责任。”
这就是朱天贵最毒最厉害的一面了,陈四水是陈三金的弟弟,陈家的事务再怎么绕,终归他是核心成员,要是他做污点证人,咬死陈三金,陈三金逃不开。
然而陈四水还是很焦虑地问道:“可是我呢?我可不想在这里呆上太长的时间!”
陈四水跟着朱天贵,是想要享受荣华富贵的,不是来蹲监狱的,他可不想在这种没有自由的地方呆上个三五十年。
就算是半年几个月,他都觉得是一种折磨!
朱天贵看出了陈四水眼中的担忧,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才说道:“这样吧,你再熬一段时间,等调查组的情况出来了,风声过去一些了,我找机会把你从这里弄出来,怎么样?”
陈四水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什么远见,但总算也知道秦城监狱不是一般的地方,要想从这里出去,只怕要耗费不少功夫,所以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了,再忍忍吧,我已经探听了不少消息,调查区取证也差不多了,估计近期就会进行宣判,到时候事情结束,风声很快就会过去的。”
朱天贵低声说道,“你再待一会儿,等出来了,燕京依旧有你陈家的位子。”
陈四水也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咬死陈三金。
随后朱天贵便离开了这里,走出秦城监狱的时候,他略微有些冷淡地看了眼这处森严的地方。
多少显贵居高位者进入过这里,又有几个能走出来呢?
朱天贵坐进了自己的奥迪车内,后座上关飞白的父亲关胜衣正坐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困惑。
“朱先生,真的要救这陈四水?”
关胜衣和朱天贵的关系明显更加亲近,因为关胜衣是朱天贵在香滩除了何家之外,另外找到的一名盟友,而且何秋红到底是女人,有很多事情,朱天贵不方便和她说,和关胜衣就可以。
“如果这次事情过后,他还有价值,那就可以捞一下,如果没价值的话,就让他蹲着好了。”朱天贵冷冷地回道,眼中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这次对付陈家,虽然燕京有很多势力在帮忙,但朱家却是首当其冲的,而那些势力未必就没有存有一些别的心思,比如让朱家也元气大伤的念头,所以朱天贵只会用利益来衡量。
陈四水捞不捞,还要看这次事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