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让他们拿钱来赎人。”
“嗯。”江暮染点了点头。又问道,“要是他的家人不接受,没有来呢?”
“————”光头男觉得江暮染在跟自己玩脑筋急转弯。苏大年你都救着了,你还问我这么多问题干什么?
但看见江暮染即将扬起来的手时,光头男立马跟倒豆子似得霹雳扒拉一股脑说道,“我们会继续打他,直到他保证再也不会踏进赌场为止。我们还会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是没有,我们就会踢他家的凳子,砸他家的锅碗瓢盆,然后骚扰他的邻居威胁他的房东让他无家可归。接着又把他打一顿。”他补充道,“是见一次打一次。”
“他欠了你二十万,一分钱都还不上,你就光打?”江暮染微微错愕。
这还是流氓吗?怎么听起来一点都不流氓?
“那我还要怎么办?”光头男仰着脸一脸好奇宝宝的问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债还不起钱也是天经地义。苏大年还不起钱,除了见一次打一次以解心头只恨,光头男实在想不出其他什么好办法折磨他了。
至于他曾经威胁苏大年的要把他捆麻袋沉江之类的话,不过是说说而已。杀了人性质就变了,你以为当流氓不需要脑子的啊?
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不敢跟江暮染说,拜托,说出来不是找死吗?他还不想死。
可他不说,苏大年却嚷嚷开了,告状似得说道,“他说过要把我捆麻袋里沉江,还想把我剁碎了扔绞肉机里绞成肉泥。他还威胁我,说我要是还不上钱,就把我弄工地,丢到混凝土里搅拌后,封进墙里做活化石,他还——”
此次此刻,光头男真想跟苏大年同归于尽。我那是说着玩的,现在是法制社会,就算你欠我钱,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将你给干掉啊!再说了,当流氓放几句狠话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要是当真我就输了。
“我说着玩的。我说着玩的。”光头男红着眼眶慌乱的为自己辩解道,他现在只恨不得以死——以发毒誓来自证清白。“我没那么干过,我真没那么干过——那些话都是我看电影看的。”
“别紧张。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江暮染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说道,“我也知道干你们这行不容易,高利贷嘛,高收益,高风险。我理解。”
可能是江暮染之前表现地太过于暴力,这么被她拍了两下肩膀,光头男竟然莫名的觉得有一丝感动,连忙噙着泪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也不想这样做。但是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