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男人在这个时候从背后出现捂住女孩的嘴巴将人迷晕。可事发突然,女人既没有男人的帮助,也没能成功诱骗和牵制住傅天真————明明看上去那么好骗。
“啊!”女人突然倒地尖叫,身下先是缓慢地渗出鲜血,继而侵染了一大片,在黄色的土地上留下一片不那么刺眼却足够惊心的暗红。“救我。”她嘴唇苍白,浑身哆嗦,牙齿咯咯哒哒碰个直响。
原本跑掉的傅天真犹豫了下,还是回头。
“你怎么了?”一回头,傅天真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惊住,赶紧跑回女人面前要去搀扶,却在刚蹲下身时被人死死勾住脖子,下一秒,一块充满氨水味的手帕也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刚才还一脸虚弱的女人神情狰狞,眼神恐怖,仿佛她身下淌着的不是血,流失的也不是生命,只是她用来诱拐傅天真的道具。
这一次,无需男人的威胁,更无需男人的恫吓。
似乎冥冥之中,从她由女孩变为女人的那天起,她就注定从受害人变为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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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的范围不小。拨开上面故意为了掩盖痕迹而撒的黄土,江暮染的表情极为难看。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傅天真的血。
陈兵斌紧随其后,指着那团血迹差点就要说出“傅天真出事了”的话,但江暮染冷酷的眼神瞬间令他噤声。
两人沿着血迹的痕迹继续找下去。越找,越心惊。因为不花是血的痕迹,拖拽的痕迹也格外清晰————也就是说,如果血是傅天真的,那么她已经处于失血过多的晕厥状态。
江暮染走得极快,似乎一点也不受荆棘枝丫的阻挡,而陈兵斌跟在后面则叫苦不迭,他穿的短裤短袖,浑身上下已经不知道被刮了多少道伤口了。
好不容易要跟上了,江暮染在前面却突然停了下来,“你要带她去哪儿?”冰冷阴沉的口气,像是军统特务在审讯地下党。
然后,陈兵斌见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场景:浑身赤.裸,满身伤疤的女人,挺着肚子,双腿间全是血,血顺着大腿流到小腿到了脚踝,最后滴在地上,可即使这样,她还拖着昏迷的傅天真走了一路。
说不上是震撼还是害怕。陈兵斌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血液倒流,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令他这么大一个大个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早就忘了要非礼勿视。
江暮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傅天真抢了过来————女人流血过多,早已有心无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