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忙不迭点头。
“因为拐卖妇女?”胡可天又问道。
学生们再次点头。
“那人贩子呢?妇女呢?这里躺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胡可天还在问话。小郑却眼尖地发现不远处的树边,被丢弃的铁链子。他走了过去。
学生们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村民,自己都觉得特没说服力说道,“他们,他们就是人贩子。”
“————”胡可天粗略地数了数躺在地上的村民,少说二十个左右。
全是人贩子?
现在的人贩子也跟传销一样,流行聚在一起开个会?
胡可天差点就信了,但他没信。
那些散落一地的农具,说明这群村民在跑来这里之前还在地里干农活。他们如果是人贩子,也太扯淡了!
胡可天正要训斥这群大学生胡说八道,不讲实话,树下戴个白手套拿了根铁链子的小郑神情严肃地打断了他,“天哥,咱们必须叫支援了。”
“为什么?”胡可天问道。
“因为这里有过非法拘禁。”小郑紧了紧手上的铁链子,又吞了吞口水,让自己尽可能看上去镇定些,才继续说道,“被非法拘禁的人,很可能就是被拐卖的妇女。”
他手中的铁链子,上面锈迹斑斑,却不难看出血迹,而铁链子连着的项圈,栓狗太大,栓熊或其它野生兽类又太小,唯一的可能————就是栓人。
结合这群大学生说的话,小郑的心跳陡然加速,犹如百米高空踩钢丝的人,呼吸急促却又拼命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胡可天看他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指着地上躺着的村民们说道,“不,不可能吧。”
到底是年轻没经验,认知停留在理论。就像不相信八十岁的老妪会偷东西,胡可天也难以相信这群村民都和拐卖妇女有关。
“人心坏了,没有什么不可能。”一个平静的声音淡淡地说道。不知什么时候,背着傅天真的江暮染出现,神情寡淡。
她的后面,是光膀的陈兵斌。陈兵斌背后,是勉强用他短袖蔽体,但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女人。血已经不流了,但身下双腿间凝固的血迹还是让人见之心惊。
这就是被拐卖和非法拘禁的妇女?
胡可天知道事情大发了,不是他以为的抓个人贩子那么简单。这一次,不需要小郑要求,他主动打电话请求支援。
可是,打不通。再打,还是不通。没信号。他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