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是废腿。
“我是愿意配合。但前提是——你得让我跑啊。”江暮染突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像只狡猾的狐狸，带着点嘲笑和讥讽，“警官，我配合你，你也配合配合我行不行？”
“□□！你玩我呢！”钱宁涨红了脸，像头愤怒的公牛，警棍挥舞着要朝江暮染的膝盖敲下。
只是没想到，江暮染原本并拢在一起的双腿突然分开，然后死死夹住警棍。在钱宁要扑上来的时候头用力撞向他的面部，接着又突然分开了双腿，钱宁一屁股摔倒了地上。
“妈的！看样子有两下子。”钱宁抹了把被撞出的鼻血，看着满手的鲜红，突然间狂笑起来。
“蠢货，你真袭警了。”
钱宁把刚才出去的男警察又叫了进来，将警棍递给他，挥手说道，“抗拒执法，暴力袭警，证据确凿。记下来了没？”
男警察点头。
“那好，可以教训她了。”
得到命令，男警察握着警棍一步步走向江暮染。
有时候，遇上“不听话”的嫌疑犯就得用点非常规手段。这是一个警察从新手蜕变为老手必须懂得的道理。
“啪！”
可能看是个女孩，男警察并没有直接上警棍，而且打算先扇一巴掌。只是江暮染头一偏身体一缩，轻而易举躲了过去。男警察甩出的手打在审讯椅上，疼得他咧了咧嘴。
“妈的，你傻逼呀！”痛还没缓过来，钱宁又一巴掌呼在他头上，咆哮道，“谁让你打脸了？我让你废了她，废了她，废了她，听不懂吗？！”
钱宁连说三个“废了她”，一声比一声高亢。
男警察咬咬牙，看了眼坐在审讯椅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平静如水的江暮染。
这么年轻个女孩，她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不过容不得多想，男警察握紧手里的警棍就要朝江暮染的膝盖打去！
哐当！
审讯室的铁门突然被打得哐哐作响。
门外的梁山汉又急又气，拎着几百年没用过的警棍不断打门，“钱宁，他妈的给老子开门！钱宁！开门！开门！”
又是哐当哐当的巨响。
外面的警察都被自家局长暴怒的样子惊呆了。方国兴和蒋卓庆站在一起，一个脸色难堪一个脸色凝重。
半晌，门被打开。
钱宁满脸推笑，又故作惊讶地说道，“梁局长，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干什么？”
梁山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