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血丝，像是好几天没休息好一样。
自从上一次见了李国华一面，温岩松说她不适合参与这件案子后，江暮染就再也没跟进过这件案子。但如今温岩松突然把她叫来，一来就说出如此不好的两个消息，犹如当头喝棒，却说明————
“这的确是个冤案。”
温岩松凝重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愕然，显然没想到江暮染会这么说。但很快他又然后板着脸说道，“现在不是冤不冤案的问题，是我已经被人盯上了，你也很可能因为这件事面临极大的危险。”
江暮染轻笑，开玩笑似的说道，“老师，你还没看过我们学校论坛吧？我背景牛这呢！我不怕！”
“胡闹！”温岩松呵斥道，“我现在是很严肃地跟你在说这个问题！”他的态度极为严厉，可眼睛里却藏着担忧。
江暮染这才收敛了笑容，说道，“老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国华失联，资料被盗，说明对方已经害怕了，也说明我们离真相不远了。我们应该保持乐观。”
温岩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没错。根据李国华提供的消息，我再次理了理线索。发现这些案子很可能是因为毒品所引起的。”
“毒品？”
“你还记得那四起灭门案里面，主要受害人的职业是什么吗？”
江暮染想了想，说道，“乞丐，混混，工厂老板，教授。”
“确切的说是个一个负责散货的乞丐，一个负责进货的混混，一个负责制作的化工厂老板和一个负责研制的化学系教授。他们之间构成了一条完整的毒品研发——生产——销售产业链。”温岩松说道。
江暮染立马顿悟，“他们彼此应该是单线联系。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四起案子作案手法相似，时间节点却不同的原因。乞丐最先死，死前他供出了给他供货的混混，混混因为得知乞丐的死讯躲了起来，但还是被人发现，最终惨遭灭门。灭门前他又供出了工厂老板，最后，工厂老板又供出了负责研制的教授。”
温岩松点头，表情格外沉重得说道，“这就是为什么连环灭门案只发生了四起就没再发生，为什么刚好第四起警察就抓住了凶手————因为他们已经拿到了教授关于毒品的制造公式。而灭门，只是为了制造恐慌而掩饰他们的真实动机，避免有心人把这四个主要受害人联系起来。”
“这么说，整件事就是有预谋的犯罪。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毒品的制造公式，那么得到它的人————”江暮染看了温岩松一眼，发现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