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场子归你负责,你看怎么处理吧。”
雷杰恨得牙痒痒。这是你朋友的生日聚会,你帮忙订的包厢,门口站俩保镖你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
“这样吧,江姐。您看还是给你朋友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万一这两个人是自己人呢?”雷杰说道。
江暮染笑了,“我不认为连订包厢的人都不认识的人是自己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雷杰就是再傻也明白了江暮染的意思————必须上,没得商量!
雷杰干笑两声,凑到江暮染耳边小声说道,“江队,这么做不好吧?里面都是南珠市有名的公子哥小姐,咱们谁都得罪不起啊。您看您还是给你朋友打个电话,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误会说清就好了。”
“把人电了拖走,很难吗?”江暮染侧着脸看他,虽然在微笑,但眼睛里已经流露出不耐和阴戾。
“————不难。”雷杰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在磨砂纸上磨过一般,粗砾,沙哑,声带充血,吐字艰难。
“那就拜托你了。”江暮染脸上两个酒窝马上加深了深度。
雷杰带着人走过去的时候把江暮染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虽然他不愿意,虽然是江暮染胁迫他,但是今天是他当值,把人电了屎盆子还不是全往他脑袋上扣,就算他有心申辩,说是江暮染威胁她,可金棕榈谁不知道今天江暮染是客人?客人遇到问题可不就是会找他们吗?只是一般客人的问题可以推脱,可以息事宁人,江暮染的能吗?敢吗?
打碎了牙往肚里咽。雷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咦?”雷杰故作惊讶地走到两个大汉面前,打量一阵,马上厉声问道,“你们俩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大汉犹如两座磐石,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雷杰大怒,“问你们,你们不说是吧?我怀疑你们俩动机不纯,一身黑,像是打手,说,是不是王豹派来砸场子的?————好啊!给我带走!绝对不能让他们威胁到我们客人的人身安全!”
眼见保安们要围拢过来,其中一个大汉终于皱起眉,说道,“我们是何少的人。”
雷杰的怒气瞬间消退,如同潮水迅速退出海岸,谄笑着说道,“原来是何少的人。怎么不早说?前段时间我们金棕榈出过事,所有安保检查比较严格。————对不住了,实在对不住。兄弟,来,抽根烟当赔罪,别往心里去。”
雷杰摸出烟盒恭恭敬敬地把烟递上。就在刚才说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