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杨行红一出来就跟我说你很有当明星的潜力,一定会红。我刚才不信,现在信了————你这么不要脸,想不红都难。”
“————”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江暮染来到了平阳大道蔷薇国际C栋。今天她有幸不用花两块钱挤公交,而是骑着绿毛的粉色小绵羊慢悠悠地开到这里。
昨天晚上她没回学校,而是回了趟钉子村。钉子村的村民一如既往地热情,王嫂也一如既往地煮了拿手菜,欢迎自己回家。
“小江啊,是这样的,”两杯家酿的粮食酒下肚,王嫂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这周天真老师怎么没来啊,我都有点想她了,她估计也想我做得红烧肘子了吧?”
江暮染默默地把伸向红烧肘子的筷子顿住,夹向了旁边的炝炒白菜。“她出了点事,没法来。”
“出事?出什么事了?”王嫂的嗓门瞬间提高了好几个分贝,神情中满是关切。
“就是学生联谊活动,下山的时候受了点伤。”江暮染含糊其辞地说道。出于对傅天真的保护,她并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傅天真差点被拐走。
有时候,人们出于对受害人同情的所作所为,不过是第二次伤害。
“天真老师受伤了?!她伤哪儿了?”王嫂大惊!“我得买点补品去看看她。或者是炖猪蹄,她是下山的时候伤到脚了吗?”
“————”以形补形。真是广大劳动人民在长期实践中所认可的颠扑不破的真理。
江暮染好说歹说拦住了王嫂,并保证傅天真的伤势不严重,如果可能,下周一定会来给李欣然补课,王嫂这才坐了下来。
退租是不可能退租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退租。江暮染喝着小酒吃着王嫂做得菜,觉得完全没必要找新的住所。生活在这群粉丝团中间,江暮染同志感觉很幸福。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她舍不得每次回来路过菜市场大家免费送的菜以及王嫂曾几何时当过厨娘的手艺。
“王嫂,怎么绿毛的电动车会停在我们院里?”江暮染瞅着门背后那辆粉色小绵羊问道。自从上次绿毛说他在干大事后,她就没见过他人了。
“他说你没有代步工具,正好电动车的颜色是粉色的,适合女孩子,就送给你代步用。”王嫂说完上下打量了下江暮染,然后委婉地说道,“虽然绿毛呢心地善良,不算是个特别坏的孩子,可是小江啊,你可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别觉得混混就跟电影里演的那样很酷很帅,混混就是混混,混一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