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暮染的话,女孩儿并没有害羞,反倒“咯咯咯”地笑起来。连带着按在江暮染腰上的手指都在抖,“喂,江兔兔,这种事哪有礼尚往来的?你说你是不是一个晚上都在惦记这个?”
一会说傅天真心跳快,一会又说自己心跳快,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傅天真轻哼一声,笑着去摸江暮染滚烫的耳根,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你想这种事的时候,不光心跳得特别快,耳朵也会特别红,特别烫。”
握在女孩儿手中的耳朵抖了一下。惹得女孩儿的笑声更是清脆开怀,“江兔兔,你可真是一只害羞的兔子。”
天地良心。江暮染上一秒还觉得傅天真会害羞到不敢应自己的话,结果反倒是她自己被揶揄到发不出声。
她有些恼羞成怒地抓住傅天真在她耳朵上作乱的手,故作气势汹汹道,“傅天真,你亲不亲?”
“亲啊。”
话音刚落,一个软绵绵的吻就落在江暮染耳根。宛若从腰眼处通了电般,江暮染半边身子都酥麻一片。她屏息好久,才觉得缓过神来,开始有些急促地呼吸空气。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肌肤与肌肤的碰触也变了味。傅天真的手指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在她腰间,江暮染受不了地叫停,“别,你别按了。”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傅天真除了有爱到处发好人卡的习惯,现在又多了个撩完人却不自知的坏毛病。
她像是真把江暮染当成了一只兔子,只顾逗弄开心,亲得天真又纯粹,完全不知道亲耳根意味着什么,又给江暮染带来什么。
亲完后发现江暮染反应很大,还像是确认了什么秘密,感叹道,“江兔兔,你的耳朵果然也跟兔子一样敏感。”
江暮染闻言捏了捏拳头。
众所周知,兔子的耳朵是它们最为敏感的器官之一。恰好,江暮染的耳朵也是她的敏感部位之一。
明知道敏感还要来招惹,江暮染心想,今天要不是自己扮演的是一只兔子,她真想好好治一治傅天真这个毛病。
只是不等她好好畅想一番,腰间卷起的衣服已经被放下,傅天真停下了按摩,询问道,“兔兔,你真不让我按了吗?你腰不疼了吗?”
疼也不敢让你按了呀!
江暮染欲哭无泪地点头。手撑起身子,艰难地翻了个身,总算当着傅天真的面问出了这个一直困惑她的问题,“傅天真,你怎么会觉得我像只兔子的?”
明明相比之下,傅天真自己更像只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