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话可说。
“知道一点。”印子很想一本正经回答,企图用专业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可她僵硬的神情暴露了她的不自然。
“能找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吗
?”
“染姐,你别想不开啊!”印子瞬间急道。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劝人别去整容美容。
“不是我。”江暮染哑然失笑,“你尽快去安排,用得上。”
印子神情惴惴出来,叫沈思曼,“该你了。”
“我可以不去吗?”沈思曼忐忑起来,怎么一个二个进去后,出来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但她还是咬牙进去。
“你跟她们都说什么了?”沈思曼一进房间就先发制人。好看的眉头紧蹙,一副警戒性十足的模样。
“沈思曼,文重你应该认识吧?”
“他?”沈思曼厌憎地撇嘴,“提他做什么?一个神经病。怎么?他也欺凌到你头上了?”
“也?”江暮染嘴里砸吧着这个意味深长的字眼,干脆承认道,“他差点害我翻车,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光脚不怕穿鞋的。”沈思曼讨论起讨厌的人,自然没什么好口气。
“太好了。”江暮染却拍手笑道,“没有鞋穿的人更容易受伤。”
“喂!你不会是想———”
江暮染打断她,“不是我,是你。妹妹生下来不就是替姐姐披荆斩棘的吗?”
“———”
沈思曼出来的时候同样一脸鬼样,剩下匆匆赶来,气喘吁吁,不明所以的陆元鹏还能笑呵呵开玩笑,“今天是结婚又不是奔丧,怎么个个都这么萎靡?特别是你沈思曼,你今天可是伴娘!”
伴个屁!沈思曼忍了忍,“你进去吧你!”
陆元鹏哼着小曲进去。和江暮染的良好关系令他最近总算得到了父亲的好脸色,这次又是堂而皇之坐主桌,简直不要太爽!
只是不到三分钟他就满脸张皇地从房间里出来。
“靠!”
他胖乎乎的手指拉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头顶冒汗,大口喘气,缓解着自己的紧张。
“你们———”
环顾了一圈,他刚开了个头的话又咽下去,想起江暮染说的话,“别出去通气,通气了是串通,不通气是巧合。”
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陆元鹏就算不知道江暮染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也知道绝不简单。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