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听着方孝祖从圈子里打听来的消息，笑而不语。吴凡国要栽赃给别人，这事儿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吴凡国会栽给王发启，更没想到王发启的反击如此凌厉。
说起来五方集团也跟着受到不少损失，不过相比于大昌行的损失，五方集团多少能接受一些。
只不过现在到了五方集团上市的时候，多少会起到一些波折。别人不相信这事儿会是王发启做的，但是石磊相信，方阳也相信。
本来有两个朋友邀请方阳一起出去创业呢，方阳本来都意动了。虽然创业会辛苦一些，甚至初期赚的还不如在五方集团多，但过个三五年，凭借他在五方集团这么多年的客户资源，肯定就能获得不菲的利润。
可是现在他又没法出去了，如果他出去，拉走五方集团的客户，那他的名声，估计会比吴天林更臭。或许还没等到他公司发展起来，他就被那两个朋友一脚踢开。
所以这段时间方阳工作更加尽心尽力，一点差错都不敢犯，而且还把手中的独家客户资源，跟石磊等人分享了。
这也算是坏事变成了好事，五方集团的凝聚力更强了。而石磊也投桃报李，将方阳编入这次跟塔塔汽车公司的代理权谈判团队中。
方阳虽然没有作弊器，但凭借多年的经验，再加上石磊给出的要求，谈判进度比石磊亲自上场还要快，短短三天时间，好多条款都已经敲定，就差最后几点细节了。
因为这次五方集团要代理的是塔塔汽车公司所有品牌在国内的销售，不止包括捷豹路虎，还包括中低端车、大巴车、重卡、轻卡等所有品牌，所有类型。
塔塔汽车公司在国内合资生产的这些隶属于塔塔汽车公司品牌的汽车，销售也全部归属到五方集团。
这一点，吉力的李总曾找过石磊，你也是咱们吉力的股东了，这我们合资的车，就让我们自己销售吧。
石磊一口拒绝了，这是他当初跟拉哈尔约定好的条件。再说五方集团都是他家的人，而吉力，石磊可是最小的那个股东，哪边赚钱更多，他不知道吗？
方阳反而给石磊一个建议，吉力不是说养着一个销售渠道特别贵么？咱们可以把他们的销售渠道买下来，这比咱们以前看好的那个次级代理公司的渠道好多了，而且更加成熟。
方阳亲自请缨，去跟吉力的李总谈。李总开始当然不肯，他建立出这个销售渠道，也十分不易，怎么可能卖掉呢？
但是方阳却跟吉力老总说，你们现在最赚钱的沃尔沃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