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已经从别人的议论声中,知道他们的出身,不就是谋夺孙家秘本的信义堂吗?现在居然还在作恶。
他很有些感触,因为自己家里有帛书,说明祖上也曾经很厉害,如今不止是家道中落,已经可以称得上彻底败落光了。
仔细想来,他的处境还不如吴峥,和孙家倒是差不多。
秦铭原本就是因为自己爷爷的事要去城主府,现在看到这样一幕,心中实在是感受太深了,有点忍不住,第二次施展黄泥掌,接着又来了第三次。
那两人几乎无感,便被推了出去,事实上数日后就会咳血不止,很难活命了。
“小哥你快走……”孙家的老人张嘴想要说什么,为他担忧,希望他赶紧离开。
秦铭道:“没事,新城主来了,你们没听说吗?他亲手灭掉了金鸡岭,现在正要处置一些为非作歹之辈。有些人如果不知死活,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他将脸上带着泪水、小手里还攥着肉饼的小男孩交给老人。
“你少唬人!”信义堂的两人色厉内荏。
“你们还不信,走,和我去城主府理论,看一看你们能不能保住狗命!”秦铭严厉喝斥。
“你……”两人倒退。
秦铭道:“老人家你带孩子回去吧,不用担心什么,我现在还有事,要去城主府一趟。”
他倒也不是空言,不完全是在借势,如果见到孟星海,绝对要提及城中这些事,想来新城主上任很想烧一把火呢。
信义堂的两人将信将疑,暗中尾随,结果发现他真的去了城主府,脸色顿时有些发白。
起初,城主府的守卫虽然有些怀疑,但是看秦铭从容镇定,气质不凡,没敢耽搁,帮他去禀告。
时隔二十几日,秦铭再次见到这位孟城主。
“我还以为你去了其他城池,不错啊,才一段时间没见,我观你虽神华内敛,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应该远比前更充沛。”孟星海打量着他。
“见过孟叔。我以前身体有伤,最近刚痊愈,便显得精神上好了一些。”秦铭对他行晚辈礼。
客厅很大,但并非雕梁画栋,较为古朴,摆着一些瓷罐、青铜器等古物,墙壁上还挂着一些字画。
孟星海一袭青衣,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像是个书生,但其实很强势,刀法异常凌厉。
“你这孩子确实不简单,上来就给我烧了一把火,单骑挑翻金鸡岭。”
秦铭无法辩驳与掩饰,因为那一夜黎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