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陈玄奘身边,宛若娇花,任君采摘。
陈玄奘双手合十,开口道:“阿弥陀佛,贫僧自幼清贫惯了,在宰相府呆不惯,想到巨阙学馆求一个清静地方,不知……”
霍宝看了看春风和细雨,捂住嘴,无耻地笑了:“我懂的,我懂的。”
坦白地说,陈玄奘在宰相府这十几日简直是度日如年,化生寺的众多珍贵典籍摆在眼前,他却始终静不下心来研读。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陈玄奘生有慧根,对佛典过目不忘,瞬间通透,举一反三,这等生而有之的恐怖的修佛能力,在他离开金山寺之后,莫名地消失了。
对此,陈玄奘感到极大的恐惧。
陈玄奘知道霍宝有大智慧,在恐惧不安中,他没有向外公殷开山吐露心声,而是前来向霍宝求助。
霍宝摸了摸鼻尖,瞅了一眼微微低头,滋润人心,柔若无骨的细雨,心中感慨:
尼玛,殷开山真是老奸巨猾,看出自己这个外孙不经人事,更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特意安排了一个清纯水灵的细雨贴身侍候,这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撩动手段,果然发挥奇效了。
而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结果吗!
霍宝轻咳一声,认真地问道:“玄奘禅师,你的症状,一句话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对吗?”
陈玄奘点了点头。
霍宝差点噗嗤笑了出来:“能否具体描述一下。”
陈玄奘认真地答道:“贫僧时常坐立不安,辗转难眠……”
霍宝打断道:“隔靴搔痒,是不是总感觉有些事情没有做,或在做事情的时候,总是想起别的事,或什么人。”
陈玄奘认真地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霍宝看了看众人,“大家以为呢?”
小鱼儿立刻举起了手,道:“我家隔壁那个老王想嫖女人的时候,就是你这个样子。”
陈玄奘急忙闭上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狄仁杰想了想,实诚的道:“君子茶饭不思,焦躁难安,往大了说,是为国,往小了说,是为家,还有就是……”
陈玄奘伸长了脖子,“是什么?”
狄仁杰脸红了,小声道:“为,为红颜。”
陈玄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面红耳赤,一声声罪过罪过。
武媚娘没有忍住,哈哈笑道:“你这和尚,真有意思。”
陈玄奘急声道:“施主莫要玩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