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灵念师与阵法师,都是朝廷也要倚重的。
而青州,距离京城,较之自己这信州又要近上不少,谁知道这慕容彦达,以后会不会真的成了陛下面前的红人?
既然如此,他托来的事,就必要高度重视。只是,这枚旗令牌是何意思呢?
刘尚明颇感伤脑筋,又不愿在一干重要部属面前露怯,只得偷偷地用眼去看龙啸锋。
龙啸锋乖觉,立马靠了过来,仔细一思考,已经大致明白,便在刘尚明的耳边低声道:“属下听,慕容总旗的女儿一直就在这子开设的一间客栈里住着,而且与他过从甚密。莫不是慕容总旗有意提拔,让他先从个旗做起?”
“对,对,必是这个意思。”刘尚明顿时也明白了。他是久混宋国官场之人,对这一套当然不会陌生。当即对龙啸锋道:“你既然与他相识,那就先告诉他先回去,这里耳目太多,不便公然按慕容总旗意思当面授职。回头,我私调他来便是。”
“明白。”龙啸锋头,便又走到阮尊旁边,“总旗你的事他明白了,回头私调你入分殿便是,现在耳目众多,当面相授面子上不好看。”
阮尊一就透,当即收回令牌和信物,敷衍几句,退了出去。
郁闷地回到风云栈,一直在苦苦等候的慕容芊芊马上迎了上来,“成了吗?”
“不知道,应该成了吧。反正刘总旗知道这事了,让我回来等消息,回头私调我去。”阮尊道。
“那就是成了。”慕容芊芊很是兴奋。
阮尊冷眼相看,苦笑道:“你就真的希望,我去当这个从九品的旗?你们女的啊,是不是对于男的被授上一官半职特别热望?”
“那是自然。”慕容芊芊振振有词,“你想啊,出门去跟别家女眷话,谈起来,什么谁谁谁家的在哪里做官,多大的官,最是让人眼热。若是谁家那人官位最大,她绝对是就是一个圈子的中心了,受大家瞩目。可如果是商眷,各家挣多少钱,那是不便相论的,也不便公开,即使了,别人也未必肯信,毕竟看不到。所以,比各家男人的官位,才有意思。”
各家男人......官位......
“哦,明白了。”阮尊恍然,不由哀叹,“女人的虚荣心啊!”
“虚荣心?”慕容芊芊不明白。
“就是好面子。”阮尊没好气地。
“哦。”慕容芊芊脸有得意之色,“姐就是有虚荣心,姐就是好面子,怎么着吧!”
这口吻,完全就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