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他有点儿讥讽似的开口道:“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他怎么想呢。要是心都碎了,心烦又算什么?”
她被问得有点儿愣,憋了一口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嘴。
奇怪,和战行川在一起,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能回敬两句。有时候静下来也要思考,下次他要是敢再这么挖苦自己,我就要这么说那么说去堵他的嘴,非气得他哑口无言不可。但是对别人,她就懒得去想,不想多说一个字,觉得浪费口舌,浪费脑细胞。
所以,当乔思捷反问她的时候,她确实有点儿恼怒,然而到最后,刁冉冉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觉得没必要,嘴上赢了又如何?
殊不知,要是她也能以这种心态面对战行川,那么,两个人也不至于三天两头儿生气。这次更是严重,直接上升到了冷战,互不往来的程度。
“好了,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一下的,下周五下午我来接你,晚上我们一起回我家。今年正好我也在,我父母的意思是好好给言讷办一下。你明白的,其实就是‘选妃宴’,据说凡是门当户对的适龄女孩儿,我妈都亲自发了请柬。自从我的婚事推迟以后,她就把重点放到言讷身上了。”
乔思捷又说了两句,这才离开。
刁冉冉压着气,站起身来去送他。不管怎么样,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做足,以免传出去说她没有家教。
她把乔思捷送到电梯前,平时一向来得很快的电梯,此刻也不知道怎么了,半天也没上来,刁冉冉忍不住按了好几下。
“就这么着急让我马上走?”
乔思捷笑了笑,觉得她此刻的小动作里充满了不耐烦。他也很疑惑,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她,明明他不算是一个惹人讨厌的男人。相反的,长辈们喜欢他,同龄的女人们也多有示好,唯独一个刁冉冉,不仅不想嫁给他,还总想躲着他。
“没有,你多想了。”
她眉眼淡淡,垂下头盯着脚尖,鞋面上水钻排成一个方形,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光,晃得刁冉冉的眼睛有些酸疼。
连续加班好几天,她又困又乏,然而工作却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做完了还有,一样一样,压得她透不过气。
是谁说的,富二代生下来就是享受的?或许也有那样的富二代,但是对于刁冉冉来说,她身边的商人的子女,大多数甚至比同龄人还要忙。正因为平时生活得太累,所以在难得的休息时间里,才会尽情地发泄和享乐,因为机会有限。
这世上有太多的人,用圣人的标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