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这个问题十分的多余。
她都快要晕过去了,拜托。
“不疼,就是要死了。”
咬着牙齿,她恶狠狠地说道,然后用力吸气,试图来缓解那种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战行川刚要说话,门铃响了,两人都是一愣。
“我叫了早餐。”
刁冉冉翻了个白眼儿,如果早几分钟送来就好了,现在,太尴尬了。
战行川也气得骂了一句,犹豫了几秒,还是慢慢站了起来,拿起扔在一边的浴巾,把腰部以下裹了起来。
刁冉冉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姿态不是十分优雅。
“先吃饭。”
他的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然后走出卧室,穿过客厅,去开门。
果然,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送早点。
战行川给了小费,关上门,先把餐车推了进来,看了一眼翻身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刁冉冉,无奈地开口道:“过来吃饭,饿死了。我不碰你,你过来。”
说完,他还一脸诚意地冲她招了招手。
见她不动,他只好坐下来先吃早饭,牛奶,西多士,一碗素面,两根油条,还有咖啡,中西都有。
“帮你淋炼乳?多一些还是少一些?”
战行川把面条放到自己面前,他早上起床是肯定不吃面包牛奶的,倒是会来一杯咖啡。
刁冉冉看着他,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行了,吃完了再和我生气。”
他继续给她台阶下,然后帮她淋好了炼乳。
刁冉冉裹着被子,像只粽子一样,一点点挪过来,拿起叉子叉住一块西多士,警惕地看了几眼战行川,这才放到嘴里。
战行川低下头,一个劲儿往嘴里扒拉着面条,不敢同她对视。
太丢人了,好好的清晨缠|绵,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情景呢?说出去,简直连老脸都丢光了!他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件事一定烂死在心里,怎么样都不会说出去。
尤其,不能让孔妙妙和她老公那两个大嘴巴知道。
三下两下,他把一碗面条吃下了肚,又开始把手伸向了油条。
“你好像心情很好?”
端着牛奶杯的刁冉冉喝了一口,斜眼看他。
战行川盯着她嘴上的那一层白色液体,下意识地冲着刁冉冉傻笑:“你嘴上粘的东西好像是我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