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指了指身边那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他们都是有备而來,带着刁氏这几个月來的财务分析,以及刁成羲个人的信用记录,甚至还拟好了财产赠与的相关手续件,只等着去走法律程序,确立这间公司更改企业法人。
这些步骤,说起來十分复杂,然而一旦真的履行起來,统统交由专业人士的手中,实际cao作的过程也沒有那么吃力。
“你、你、你……”
刁成羲大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个“你”字重复了五六遍,也沒说出个所以然來。而且,在情急之下,他甚至连举起了手,都沒法用手指指尖对准刁冉冉的脸了。
“私企就是这一点比较好。如果你愿意把公司交到我的手上,那么一切手续都会很简便。刁氏算是从家族企业过渡过來的,公司里其他的中高层不会有大的反对意见。即便有,那也不重要。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召开高层会议,投票表决。当然,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的话,我自然是要把一切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以及一切对你不利的证据都拿出來给大家看。”
刁冉冉面带微笑,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这样一來,刁成羲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利的证据。他想起來一件,那就是一件不能被人知道的丑事,他自己做过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也更清楚这些事绝对不能随便传出去。
刁成羲的脸se,一点点变白了。
他不甘心地坐下來,脸se为难看。尽管如此,但是他的眼睛丝毫也沒有离开刁冉冉,一直在盯着她,似乎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來两个洞似的。
“叫他们先出去。”
片刻后,刁成羲才从牙缝里挤出來几个字。
刁冉冉也不啰嗦,和那几个人说了一声,请他们再次回到隔壁房间休息,先不要离开。
总之,今天这件事沒有个结果,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她相信,自己有绝对的实力能够让刁成羲就范,他已经把刁氏推向绝了,再往前一步,就是一个死。而她手里的那些钱,是他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就算他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惨烈的事实…
等到他们离开,刁成羲的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
“你这分明就是在逼宫啊。哈哈…”
他发出一声冷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刁冉冉。
当年他也是用了不甚光彩的手段,让他的父亲把刁氏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