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憔悴不堪神经过敏或许等到她有了好消息以后新生命即将到來的喜悦就会冲淡这一切的不安
“是你一直在走神好不好一个人开车的时候如果不能集中注意力这不只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这也是对坐在你的车上的人不负责任”
刁冉冉沒有力气和他吵但也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战行川嗤笑一声对她的话不以为意:“我开了这么多年的车我还沒成年就摸车子了我懂车子比你懂香水还多你怎么知道我沒有集中注意力难道我开车的时候就必须全身僵硬一动不能动才叫集中注意力了”
他的话把刁冉冉气得半死她也忍不住讥讽道:“是嘛那既然你这么懂车怎么还骨折了一条腿呢坐轮椅难道比坐车还舒服”
战行川本想反驳想了想还是憋住了不过他的一张脸已经变得格外阴沉眼底也酝酿着黑色风暴似乎随时都能发火
刁冉冉也聪明地闭上了嘴再吵下去不见得有什么结论出來反倒是伤了感情
不过她感到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在分着战行川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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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医院刘雨哲和他的助手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刁冉冉有些惴惴不安不由得抓紧了战行川的手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其实也比平时更凉而且出了好多的汗汗津津的
原來他也不比自己放松多少刁冉冉暗暗地想着忽然就稍微冷静了下來心头慢慢地荡漾开一种心安的感觉:只要他一直在身边这么陪着自己她就有勇气和力量一直走下去哪怕有一小段路途像是隧道那么的黑暗
刘雨哲似乎看出了刁冉冉和战行川的紧张情绪不由得笑着主动开口道:“二位别那么紧张情况很乐观的毕竟你们都很年轻身体素质摆在那里不像是有些年过四十的夫妻过來做试管因为身体素质不太好结果确实不太妙”
一听这话两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刁冉冉扬起头看了一眼战行川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两个人刚一对视全都不约而同地想起方才在车上的争吵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感觉
“消炎针和黄体针剂这几天都有按时打吧你们应该有家庭医生上门的对吧”
刘雨哲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然后去消毒换手术服叫护士把刁冉冉领到隔壁去
见她离开战行川用眼神示意刘雨哲想问问他胚胎怎么样了
“一切都算正常一共做了四个冷冻胚胎按照规定我们只能移植进去两个再多的话就不符合规定了而且也沒有太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