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战行川一说起战励旸和王静姝之后,马上面露不悦,估计也是不可能对自己动什么心思了,虞幼薇只好弯腰,转身去床|上把床单扯下來,飞快地围在自己的身上,起码不再赤|身|裸|体了。
她心头恨恨,本來谋划好了的计划就此搁浅,沒有任何的实质进展,说不定还会令他觉得自己不像是过去那么单纯了,虞幼薇就更加郁闷了,转而把那股怒火全都转移到了刁冉冉的身上。
这该死的女人,早点儿死掉就好了。最好是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死掉,连大人带小孩儿一起去见阎王爷,那就最好了…
虞幼薇恶毒地想着,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一天快一点儿來临了。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不行,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这和自己原本设定好的计划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自己还是再忍忍吧,就让她生下來,母子生离,也是世间最大的悲痛之一了。
“战太太自己搬出去了?哎,这怎么能行呢,老伴老伴,老來是伴。不管年轻的时候如何,吵吵闹闹也半辈子了,如今这情况……她就这么一走了之……那你可怎么办呢?”
虞幼薇故意绞紧了眉头,红着眼眶,忧声问道。
她知道战行川的性格,她越是这么说,他就会越生气,生王静姝的气,更生战励旸的气,总之,身为儿子,他是不会让他们这两个不称职的父母能够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战行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简直笼罩着一层黑雾,心头的怒火似乎随时都能彻底爆发。
虞幼薇心底偷笑,然而脸上却更添忧愁似的,伸手抚了抚他的胸口,小声念叨着不生气,不生气。
战行川伸出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手,长出了几口气,也在调节着自己的情绪。
他承认,一年一年自己的年纪也增长了,就算平时再注意保养,自然的衰老还是不可抗拒的。当年二十岁,和朋友们出去通宵喝酒,回到家随便睡三两个小时,洗个澡就能继续去公司上班。而现在,别说通宵,就是晚上应酬,不得已喝了几杯,回到家睡一宿,第二天早上起來还是会头痛,一上午都精力不济的感觉。
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太闹腾的缘故,他的太阳穴总是突突地疼,心里也烦得要死。
原本,战行川想着,自己也忙了好几年,刁冉冉又怀|孕了,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带她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几个月,哪怕一个月也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战励旸又被查出來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