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举杯,笑着说道。
虞幼薇平时在人前是不怎么喝酒的,连战行川都不清楚她的酒量,就更不要说对她几乎沒什么了解的江凯睿了。大家举了几次酒杯以后,他就开始自动自觉地帮她挡酒了,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儿。
“怎么,江黑子心疼了…”
“你是人家什么人啊,你就要帮人家挡酒…师出无名,不算,不算…”
大家起着哄,全都在看热闹,也想帮着江凯睿尽快地拿下虞幼薇这株带刺的玫瑰花。
江凯睿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扯了扯领口,脸红脖粗地吼道:“大家都是同学,何况人也是我打电话请來的,我怎么不能挡了?你们喝不喝,喝不动了就认怂,一个劲儿在这里说废话,是想逃酒吗?”
白富美的未婚夫探头,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喝得动呀,我们是怕你喝多了,一会儿该动的时候动不了了……”
众人表情暧昧地哄笑起來,一旁的虞幼薇并不作声,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也不拦阻,也不反驳。
又喝了一圈酒,大家全都放慢了速度,开始吃点儿小食,三三两两地闲聊起來。大屏幕上一首一首地放着歌曲,可惜根本沒有人去唱,毕竟不是小时候了,现在大家见面,除了喝喝酒,聊聊天,都不像小时候那样争当麦霸,唱个沒完了。
几个女人眼看着虞幼薇同过去相比,俨然脱胎换骨,都忍不住想要听一听她的经历。
当年那个案子虽然有风声走漏,不过,作为受害人的虞幼薇并沒有被过多地披露信息,很多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发生,但却并不知道那个女孩儿就是她。这些,当然都得益于她读书的时候从來不和同学聊自己的事情,几乎沒有人知道,她的母亲在战家帮佣,所以,事情发生以后,也就沒有同学会把她和那件事联系起來。
她们听说过,虞幼薇沒有去报考的大学报道,开学以后也么有人在校园里见过她,有人说她或许去了国外。
“我沒有读大学,去外地转了转,去年回來的。”
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知道这些女人在好奇什么,索性直说。
“那……你做什么啊?”
其中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貌似关心,其实也有想看她尴尬的成分在里面。
虞幼薇低下头,从手袋里掏出名片夹,把自己的名片发给她们。
“我在这里上班。”
女人们惊讶地接过名片,有人认出來,这是战氏的子公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