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假借什么名目,在你家里安装一些窃听装置。虽然这个可能性不高,不过陌生人还是不要让他们进门了。我这边也会替你打听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工作室盯上你了。”
容谦想了想,在电话里帮着战行川出着主意,他的家族生意涉及到了几大传媒领域,在这方面,这位容大少多多少少能说得上话。
“谢了。”
战行川郑重其事地道谢,他的至交并不多,容谦算一个。
他哂笑:“别,我可受不住你的一声谢。你不谢我,我都肝脑涂地,你谢我,我非得连全部身家都搭进去。说正经的,有任何需要,直接找我和妙妙,小|姨那边……哎,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妙妙说呢,她肯定受不了。”
容谦正在发愁,王静姝的事情,孔妙妙暂时还不知道。她最近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他担心这个噩耗会令她承受不來。
“正常说吧,瞒不住的,早晚她也会知道。何况你也说了,那些人马上就会把消息捅到网上,要是妙妙看了新闻才知道,反而会怪我们不把她当成家里人,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她,她更会生气了。”
战行川很了解孔妙妙的性格,她一向是眼里不揉沙子,最近这两年被他“迫害”得虽然稍有些大智若愚了,不过一旦较真起來,也是很难劝服的。
容谦也说是,两人又说了两句,挂断电话。
有容谦出马帮忙,战行川放心多了,他走到窗边,把窗帘都拉上,然后又重新把家里的安保系统设置了新的密码。
尽管如此,可是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放心。
一打开房门,战行川刚好看见,刁冉冉端着水杯,从楼梯走上來。
“怕你渴,给你倒了点水。温度刚刚好,可以直接喝的。”
她走进來,带上门,然后把水杯递给他,一脸心疼地看着战行川有些干裂起皮的嘴唇,轻声问道:“要是很累,就先睡一觉吧,要是你倒下了,我们就全都慌了。”
刁冉冉说的是大实话,如今,战行川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若是他有了个三长两短,家里立即就会群龙无首,乱成一锅粥。
“我沒事,”他低头抿了一口水,叹气道:“就是觉得心里很烦,好像有一种说上不來的感觉,就像是下大雨之前的那种憋闷,压抑得人快要喘不过气來似的。只能继续等下去,什么时候哗哗哗下一场大雨,彻底下透了,才能舒服一些。”
听见战行川如此形象的描述,刁冉冉也是轻轻叹息,走上前,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