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他去了公司,应酬越來越多,虽然我只有周末才能回來见到他,但是我知道,他和那些女人的逢场作戏少不了。他告诉我,他沒碰过她们,可偶尔也会亲热一下,要不然就会被周围的朋友笑话不是男人。”
虞幼薇扬起脸,努力把又要夺眶的眼泪憋回去。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每每想到她的初恋,她还是会不可遏制地感到痛苦。痛苦,大于甜蜜。
“是我的错,我不该早早让行川去公司……我以为这么做会让他早点儿得到锻炼……”
战励旸痛苦地呜咽着,后悔莫及。
“我承认,一开始他真的很好,对我很好,对我妈妈也很好……可是,他骨子里的骄傲不可能消失,他对我一开始的尊重,也随着时间一点点消失了。我不想他出去应酬,他就说我不懂事,大家都是这样做的,生意都是要在酒桌上才能谈妥的。要是我再多问几句,他就开始嫌我烦了,说我根本不明白商场上的事。呵呵……”
她把最后一粒扣子扣好,站得笔直,像是一只优雅的黑天鹅,羽翼上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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