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不同了,好多事情也就慢慢发生了变化。不管怎么样,我们做儿女的对父母的心意是不会变的,这些礼节我们年轻人都不太懂,也不知道去请教谁,让何叔多费心了,你也要注意身体。”
听她这么一说,何叔急忙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脸上有几分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人老了,话多,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完,他立刻去继续干活了。
赵伯也站在一旁,戴着老花镜,照着名单,逐一核对着亲友的姓名。战励旸生前交游广阔,忽然之间撒手人寰,好多朋友甚至都有些接受不了,当然要赶來送他最后一程。所以,吊唁宾客的名单上,足有百來位社会各界人士,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怠慢。
原本,这些事情都应该是由战行川和刁冉冉去亲力亲为的,不过,考虑到种种原因,战家的这些老佣人都主动做了,只想给战励旸风光大葬。
除此之外,还有专业的白事一条龙的工作人员前來战家,负责各项事宜。
“好多事情我都不懂,也沒有人和我说过。”
眼看着家里的人进进出出,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刁冉冉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
战行川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我也不懂,就按照老人说的规矩來办吧,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他之前在刁冉冉的面前悄悄哭过一次,现在倒是平静了下來,或许,看在外人眼中,他们都会觉得,这个儿子很不孝顺吧,亲爹沒了,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沒掉,真不知道是坚强,还是无情。
幸好,只要肯花钱,一切红白事都会有专人來打点。
再加上有家中佣人从旁协助,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吊唁那天,果然來了不少人。
战行川夫妇,以及一些战家的直系亲属都已到场,披麻戴孝,以亲疏尊卑为顺序在场,本家先祭,外客后祭。
“别担心,既然他说了会到,那就一定会來。”
看出妻子的担忧,战行川抽空走到刁冉冉的身边,轻声说道。
她点点头,也只能相信刁成羲了。
从得知战励旸去世的消息起,她就一直锲而不舍地拨打他的手机,后來终于拨通了,把消息告诉了刁成羲,让他尽量赶回來,而他也一口答应下來,说一定会到,送亲家最后一程。
不过,直到现在,刁成羲也沒有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又要食言。
“应该不会,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