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战行川起身就走,温逸彤脸色一变,果断地松开了手,顺势用力一推乔思捷。
乔思捷一个踉跄,差点儿沒站稳。
他的一张脸憋得红透,弯腰咳嗽了几声,再一抬头,发现温逸彤已经朝着战行川追了上去。而她的那几个闺中密友也跃跃欲试地跟上,真不知道是担心出事,还是想要看热闹。
乔思捷捂着嘴,强迫自己冷静下來。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要不是温|家人执意要在这里办婚礼,按照自己父母的意思,可能就是找一家高级酒店了。那样的话,一旦出事,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
相对來说,能受邀來这里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够拿捏好尺度,事情还沒有弄明白,他们不至于随便捅出去,也不用担心记者混进來,到网上乱写來博眼球。
这么一想,他也急忙带上人,追上战行川和温逸彤。
按照服务生所说的,战行川大步流星地冲到宴会厅隔壁的洗手间。
一路上,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几乎已经不受控制了,不只是乱,还有重。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按住自己的左心房,以免那颗心真的跳出來。
他來不去去思考,自己这么害怕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只是,一想到有可能她已经和别的男人私奔,战行川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女洗手间。
这里的洗手间的设计是半开放式的,沒有明显的门的概念,而是靠几个方向的隔断。一进去,先是母婴室,方便哺乳的女性给孩子喂奶,还有给婴儿换尿布的可调节高低的活动平面,拐弯过去,是**的一个个化妆区,每个隔间都有明亮的大镜子以及放置化妆包的格架,再拐弯过去,则是洗手池,旁边是一间一间的卫生间。
战行川刚一拐进去,就听见了刁冉冉的声音。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刁冉冉看着眼前拼命向自己道歉,并且一条腿跪在地面上,正在拼命用纸巾帮自己擦拭着鞋子的中年女人,也一脸尴尬,连声说:“你别这样,你快起來吧,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推门的时候也沒有留意,不全怪你。”
中年女人穿着保洁人员统一的制服,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着脚面上的污渍,口中不停地道着歉。
來这里用餐的客人,非富即贵,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保洁能够得罪的。
刁冉冉本想扶她起來,无奈自己的腰有些酸,她不敢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