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见识一下我们中国女人的魅力…你的嫁妆还是留着吧,记得给我带盒佩鲁贾的巧克力就好,听说很美味。”
“沒问題啦。”
吉诗雪一口答应,翩跹离去,轻轻带上房门。
见她离开,刁冉冉才顿觉双|腿无力,立即瘫软在座椅上,好半天,一动不动了。
她坐了一会儿,才立即去翻那个空空的纸盒,里面再也沒有其他东西了,从快递单上显示,这的确是从意大利罗马寄过來的。也就是说,刁冉冉和乔言讷真的有可能去了那里,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在那里停留过,至于现在在哪里,就沒有人知道了。
用泡沫层层包裹着的,只是一束干花而已。
不知道用什么特殊工艺加工过,花束干掉了以后,色泽依旧艳|丽,看上去就和新鲜的时候沒有太大的差别,装在一个结实的方盒里,尽管漂洋过海,跨过了上万公里,也沒有任何的破损,娇|嫩,完整,展示着一种永恒的美。
这种花对于她來说,并不陌生。
蓝紫色香根鸢尾。
之前就收到过一次。
看來,那一次,也是她送的,故弄玄虚罢了。
上一次,对方在纸片上写的是,破碎的激情。这一次,纸片上写了,宿命中的游离。
而这两句话,加起來,正好就是香根鸢尾的花语。
全都对上了。
是她,就是她了,沒有错。
几乎是同时,刁冉冉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一拿起纸片,就觉得味道熟悉,这股味道,其实她真的闻到过,就在那一晚的灌木丛旁。
她和她,双生姐妹,隔着一束树丛,虽然沒有见到彼此的正脸,可全都知道,近在咫尺的人,就是同自己有着几乎同样血缘的手足。
风,把她身上的味道吹过來,淡淡的,那么令人迷醉。
不愧是年少成名的调香师,她知道,什么样的味道适合自己,让人无法忘怀。
可是,此时此刻,被迫成为刁冉冉的冉习习捏着那张纸片,茫然了。
什么叫做……一切终将恢复原样?…
原样是,她是冉习习,而那个在婚礼上将乔言讷带走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刁冉冉…
所谓的恢复原样……
她蓦地打了个哆嗦…
演戏的人,一旦太投入,就会忘记自己是谁,而全身心地成为了自己正在扮演的那个角色。她甚至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就是刁冉冉了,从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