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算开始学习管理企业的话,最好还是系统地学习一下,我让妙妙帮你报一个课程,你在身体允许的条件下去听听课。怎么样?”
战行川这样提议,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虞幼薇忙碌起來,就沒有时间再去胡思乱想,不会抓着他和刁冉冉不放。最重要的是,她也沒有时间再去和其他异性深入接触了,比如上次那个姓江的小子。
他坚信,虞幼薇不会看上那种货色,有自己的珠玉在前,其他男人怎么可能入得了她的眼。这一点,战行川还是很有自信的。
“你和那个姓江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他的语气,听起來有些像是严厉的父亲一样。
虞幼薇坦然地回答道:“同学聚会遇上的。”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战行川反倒不好再问了。他只好拿起手机,给徐律师打电话,让他回來。
很快,徐律师返回來了,几分钟不到,三个人就把相关的手续文件都签署好了。按理來说,遗产过户不会这么简单,不过,战行川的性格一向都是讨厌繁琐,越便捷越好,徐律师只好帮他把其他的细节都搞定。
“至于别的,我明天去公司再弄。”
战行川看看时间,准备离开,他怕刁冉冉着急。
“你不回公司了?现在才三|点多,美院那边有抽象派画展,你不是一向都很喜欢吗?我托人买到了两张票,现在去看正好,然后再一起吃晚饭……”
虞幼薇一边说,一边从手袋里掏出两张画展的门票。
战行川想也不想地说道:“我约了人。下次吧。”
她的手停顿在半空中。
“约了谁?”
虞幼薇定定地看向他,好像非要问出來一个答案不可似的。
战行川很讨厌别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哪怕那个人是虞幼薇,也不可以。她变了,自从知道刁冉冉怀|孕以后,她对自己步步紧逼的态度就令他无法接受,觉得她再也不是记忆里那个温柔可人的乖巧女人。曾经,只要一见到她温润的眼神,他就会觉得异常的安宁,平静,可是现在,他甚至想要逃避她。
这种变化,让他觉得十分茫然,也十分不解。
到底怎么了,前后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为何她会变得那么多,为何他也变了。
“一个客户。”
他忍不住撒了谎,然后近似于狼狈地落荒而逃。
虞幼薇慢慢地坐下,把手里的票撕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