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得人家的好感,傻|瓜,蠢货,白|痴。那是人家的老婆。你想抢回來,你早干什么去了,如果不是你无能,他们能结得了婚吗,别忘了,你和那女人是早有婚约的。”
不知何时,被大家遗忘了的温逸彤走了过來,冷嘲热讽地说道。
乔思捷收好手帕,恶狠狠地回应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才会和战行川大打出手。他只是把刁冉冉当成一个朋友,替她出气而已,不掺杂其他的情感。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乔思捷不愿意去怀疑,他不愿意去想更多的。
“呵,嘴硬。不管你了,既然是你陪我出來的,你就得送我回去,我拿着这么多东西,不好叫车,你送我回家,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沒看见。要不然,我怕我万一嘴巴一快,就会把你打架这事儿,告诉给你爸你|妈,到时候……”
温逸彤踢了踢脚边的那一堆纸袋子,微笑着威胁道。
乔思捷沒有说话,只是弯腰拿起它们,率先走向电梯。
“哎,等等我。”
温逸彤急忙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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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战行川的车上一直有个小药箱,里面有棉签、医用酒精和一些简单的外用药膏。刁冉冉用湿巾擦干净了双手,再帮他清理伤口,小心地上药。
他几乎面无表情,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她气得都笑了:“你是三十岁还是三岁,你怎么那么冲动,刚才那是什么地方,你就不怕警察赶來了,给你们定个扰乱公共治安的罪名,抓起來拘留三天,你不怕丢人,我还怕。”
说完,刁冉冉故意稍稍加重了一点儿手劲,战行川立即龇牙咧嘴,但是他强忍着,沒有叫出声來。
“疼了,知道疼,就别那么冲动。好了,我只能消消毒,要不要去医院打个破伤风针啊,”
她低下头,收拾着药箱里的东西。
战行川冷哼了一声,沒好气地说道:“是该去医院,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我就当是被疯狗咬了。这个乔思捷,他弟弟跑了,他的脑子也短路了,居然跑來跟我大呼小叫,他算什么东西。”
刁冉冉把用过的那几根棉签用纸巾包好,很自然地接口道:“好了,你别总是这么狂,他爸和你爸生前毕竟还是有些交情的,虽然老的不在了,小的也不投缘,可是做做面子上的事情,还是有必要的。”
听她提起战励旸,战行川